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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濑领X熊田正义】狼狈 02【ABO】

  


02


 


雨不多时就停了,地面无形中蒸腾的水汽在催促熊田离开。被踩黑了的口罩根本尽不了它的本分,引来的只是越来越多的目光。他脱掉自己皱巴巴的外套围在腰间,试图遮挡他背后的刀口。


要是不知道成濑的地址就好了,熊田想。被新鲜标记的身体在变化,气味明显不一样了。如果他再漫无目的地走,有极大的可能会随着Omega的意志回到那个恶魔身边。熊田趴在街边干呕,许久没有进食的他也吐不出什么东西。跌跌撞撞回到住所发现一切资源都停了,家具也都被搬走,房东甚至没有留一张字条。熊田焦急地到原本还算是个厨房的角落翻箱倒柜,结果也是空空如也,没有一点点人居住过的痕迹,唯有潮湿的墙壁里钻出的水臭,阴森又凄凉。


没有钱,没有抑制剂,没有水,没有电,没有绳子和椅子,没有刀。


熊田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房间,走出了门,把房间锁上。沿着楼下的小马路笔直往前走会有一条挺繁忙的街。雨后湿漉漉的天气,车速也不自觉的快了起来,地上水珠飞快地被带起来砸到地上又没了踪影。熊田反倒是呼吸先急促起来,才迈开步子冲过去。


如期落地,是被一双男人的手拉回人行道之后的事。男人中年的身材,透着Alpha的信息素,压得很低的帽子和一双模模糊糊的眼镜让人看不见什么样貌。


“寻死不是件好事。”他说道,蹲在熊田身边也不扶他起来,“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冷静一下,毕竟要死也不急这一时。”


话再怎么不好听,喘着气的熊田还是冷静了下来,寻死的勇气都被那一拉扯散。熊田这个时候倒是有点想哭了,他忍着没落泪。


“我叫池畑,是个记者。”来者从口袋里掏了张名片递过来,“事实上,你父亲的死我也有所耳闻。”


熊田一怔,身子猛烈地颤抖了一下。


“然、然后?”


“你要我在这里跟你说吗?”有备而来的人像是带着透视的眼神,让熊田感到尴尬。池畑露出一种让人不舒服的笑容,熊田不敢看他,也不想跟他走。来来往往的车子噪音吵得他心绪越发混乱,不过对方的声音倒是听得一清二楚:“这又是何必呢?就因为成濑?”


突然提起那个人的名字,熊田一阵紧张,胃一下子被绞尽,感觉又想吐了。


“他……咳、他都承认……”


“承认?”池畑反问道,“你有证据嘛?”


答案是并没有确凿的证据,熊田动摇着,心里疼得发慌。的确他无法说明成濑是犯人,连警方都无从下手他又如何确定?何况那个人嘴里的话有太多他无法捉摸的成分。


“你要是没证据,死了有什么意义?”池畑看他久久不回话,哼笑得异常刺耳,“还不如活着看完真相再决定呢?”


熊田低着头不回话,池畑凑过去,好笑地看着他抖抖索索地撇开头去。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啊。”


 


熊田逃一般回到空屋的时候,才意识到池畑最后那句话很有可能是说给自己听的。没有得到治疗的高热,弄得他身体滚烫得像是在被火烧。熊田撑在墙上的手终究还是没有力气,眼前一黑就倒在了地上。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猝不及防的发情期使然,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熊田蜷在地上呻吟出声。他没有药,也不敢出门,像条虫一样婆娑地挪到角落抱住自己的身体。后面汩汩地在流水,而他现在就只有那么几条裤子不能再弄脏了,于是便把所有衣服全部脱了下来。新标记Omega的味道浓烈,欲望似乎也比平常多了很多。熊田不想去想到那个魔鬼的,而且想了又有什么用呢?他会来救自己吗?


熊田把手指伸向已经张开的穴口,挠着内里瘙痒的肉壁,不过基本上起不到什么作用。体液一波一波地涌出来,似乎不得到Alpha的临幸不会停一样。


老旧的榻榻米已经被打湿了一大片,发情期却刚开始。任他再怎么把自己插得汁水淋漓,不多久他还是会失去理智,一开始可能会到处找标记自己的Alpha,找不到的话就谁都可以了。或者他可以选择把自己锁起来,让暴乱的信息素夺走自己的意识。


他已经没多少耐力去忍了,拿自己的胸脯贴着湿掉的榻榻米摩擦着,抚慰自己不消停的欲望。一只手圈着自己肿胀的阴茎,还有一只手按压自己蜜穴的深处。他咬着下唇不发出一点点声音,这至少能好受一点,把这种狼狈的行为当成例行公事,能熬多久熬多久。


无奈的生活完全不留给人一点点喘息的机会。门上大力的敲打,猛地把熊田从性欲里拉回一点神智。也许是到收房租的日子了,不过所有家当都被没收都不饶了他,简直堪比勒索。熊田眼里浮着水雾,在砸门声里胡乱地套着衣服。不坚固的门板看上去随时有折断的可能,熊田的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


突然间门外声音停了,熊田惊喜地跪坐起来,慢慢磨蹭到房门边上,握上门把。


然后他听见钥匙插入钥匙孔的声音,门把手转了。


熊田惊吓地甩开手,不顾房东在门外怎么谩骂,转身跑到窗子边上跳了下去。他住在两楼,跳也不会跳死,撒开腿就跑了起来。


不想被打,不想被强奸,这念头就像是发电机一样让他撑到了成濑的公寓。还好不远,熊田拍打着楼下管理员房的小窗,才发现自己一步都走不动了。


“求求你让我上去。”熊田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下来,“我的Alpha在上面。”


“啊……这……”管理员面露难色,又看看熊田身上糟糕的模样,更不愿意放行了。


“求求你……”熊田把着窗口,回头看看过路人嫌弃的眼光,“我被好几个Alpha追着。”


发情期的味道明显更具有说服力,管理员终究还是让他进了,捂着鼻子让他赶紧上去。


当他看着门牌上的“成濑”两字,不可抑制的喜悦让他迫不及待地举起手,却在半空中停了下来。


再怎么憎恶自己如此不堪,身体不再受自己控制已然是事实,他现在就是条发情的母狗。


“成、成濑先生。”他还是敲了门,声音抖得不可自已,“求求你,开开门。”


冷冰冰的门纹丝不动,熊田敲了好久也没有反应。那个时候成濑给了他台阶下,是自己不情愿到这里来,现在吃闭门羹想来也是理所当然。


“成濑先生……”他呢喃着,在门口把自己抱成一团。他与成濑之间存在的只有仇恨,妄求不了更多。眼泪不知不觉地流到现在,几天没有进食的熊田感觉自己又快要晕过去了,头咚地敲在门板上,眼前一阵恍惚。


门冷不防地被打开了,成濑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


“是你啊。”成濑面无表情地看着摇摇晃晃跪坐着的熊田,没有多话。


扑面的信息素让熊田整个都颤栗起来,他抬头,伸手拉着成濑浴袍的衣角:“求求你,让我住下。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成濑并没有说话,也没有让开身子,手还握在门把上随时能关门。


“求求你了。我……”熊田不想说自己在发情期,尽管对方一闻就能闻出来,他还是不想承认自己想要他Alpha的那根东西想要得不得了。他的视线都不经意间汇聚到成濑的下身,手也想往上放。成濑一把握住熊田的手腕把缠上来的人给扯开。


“我不需要上门服务。”说罢就作势要关门。


熊田扑过去把身体卡在中间,铁门打在身上像是折断他骨头一般疼痛,不过这都可以忍受。


“不,不,我会很乖的,求求你,就一晚!”熊田焦急地请求,声音哑着抬不高,听上去很难受。


成濑冷冰冰地看了他一眼,放开了门,拉着他的手腕把他拖到客厅地板上。房间里有浓郁的成濑领的信息素,把熊田的脑子搅作一团浆糊。他挣扎着拉住成濑的腿,不让他有机会离开:“请和我做。”


“明天我还要工作。”


“我自己来。”熊田说着就把自己的脸埋进成濑的股间,“求求你。”


成濑没有拒绝,但也站着没有动。熊田拉下成濑的内裤,他渴求的性器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他早就知道成濑的控制力有多强,他已经暴走的Omega信息素都没法让这个男人变得狂乱。


熊田并没有什么技术可言,仅仅被仇人强行标记一次不能让他变成个婊子。他有多希望自己倒是能做个婊子,至少心理能强大一点,不用一边求着男人操一边流眼泪。


“收收你的自杀倾向。”成濑啧了一声,说道,“我没兴致了。”


“别走!”熊田抹了抹脸,“我错了,我会好好舔的,求求你给我。”


成濑坐到了沙发上,把人拎到自己身前。熊田几乎要狂喜了,扶着男人的阴茎就往嘴里塞。他也不知道应该怎样来服侍Alpha,也许就像色情片里那些人一样,上上下下摇晃着脑袋,用舌苔磨蹭过柱身上突出的血管。他尽可能把东西吞到最里面,差点被自己呛到。成濑漏出一声轻喘,阴茎也逐渐硬了起来,这让熊田更卖力了,拿自己温暖的口腔包裹住它。津液控制不住往下流,成濑拉住熊田头发把他的脑袋往上一拉的时候,黏连在表皮上的口水滴滴答答地落下来。


本都快适应了的节奏,又被主权者打乱。他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偾张的性器又有力地冲进口腔,加快了进进出出的速度,黏腻的水声从口腔内部传进鼓膜,越来越响。熊田扶在成濑腿上的手指颤抖,想移下去解决一下自己下半身蓄势待发的问题,但是他不敢,生怕忤逆到男人就没有更多舒服的日子了。他任由分泌出的体液打湿他的裤裆,让自己淫乱的味道四处流窜。


就这样分心一两秒的时间,都被成濑发现了。灵敏的Alpha不甚愉快地把熊田的头牢牢按住,龟头顶到了口腔深处,熊田难受地想咳也咳不了。直到喉头都开始酸麻,直到生理的眼泪都被逼了出来,成濑才放开他。


阴茎从嘴里退出来的时候,浓厚的精液射在了熊田的脸上。白液粘在他的睫毛上,流过眼角,从脸颊一路滑进他合不上的嘴里。熊田后脑被扯着,强迫着与成濑对视,迷离地看着对方若有似无的微笑。


“既然你没心思了,那我也不强迫你。”成濑说。


“不……”他的后穴被口交与精液的味道弄得更为骚乱不堪。


“我要睡了,希望明早起床我能发现你已经离开了。”


成濑说完就回了卧室。熊田趴在地板上,房门关上的声音像是惊雷一样震得他身子一抖。他不想走,意识模糊的他甚至希望死都能死在这里,在他的Alpha身边。


熊田默默躺回地板上,木板冰冷的温度并没有给他着了火的身体带来什么冷却作用。他尽力地稳住手指,把脸上的精液抹下来,悄悄地塞到湿热的穴道里。蠕动的肠壁饥渴地吞着手指,手指却不能模拟出性器那般的形状。如果自慰到自己睡着也好,这么想着的熊田就捂着嘴,揉捏起自己的活计来。


事实并没有他想得那么好,他睡不着,发情期的兴奋并不能让他感到困,而是愈发难以忍受的焦躁。他看着窗外已深的夜空,静悄悄地爬进厨房。连喝水都像做贼一样,他咬着牙,慢慢地抽开抽屉想要找一个杯子。


在抽屉里躺着的,却是一瓶抑制剂。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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