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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はこれを「愛」と呼ぶ

【杨修贤X蒙少晖】病名为爱 10【宇龙衍生】

 


男人之间如何进行插入式性爱蒙少晖是不清楚的,但他多少有些猜想。所以当杨修贤眯着眼睛让他张嘴的时候,他瞬间明白了自己该做什么。他闭上眼睛,乖巧地含进对方的手指,舌头带上尽可能多的唾液去舔舐、去缠绕。


蒙少晖突然就感觉到头顶覆上一只温暖的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他的头发。他舌头更加卖力,口腔里的手指随即搅动起来,触摸过他每一颗牙齿,夹玩他的舌头,甚至用了点力气抽动起来,在他嘴里进出。蒙少晖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才一习惯唇齿间的频率,杨修贤就将手指从他嘴里抽了出来,带出一波涎水垂在蒙少晖口角。他被情欲骚扰的脑子已经无法转动,眼前被泪水蒙出一层雾,只知道自己并不满足。


他瞥见杨修贤将湿漉漉的手指伸进他的腿间,然后他就什么也看不到了,只能用懵懂的身体来体会被打开,被探入的感受。尽管已有他大量的唾液润滑,可一开始总是避免不了疼痛和排斥。蒙少晖赶紧抬起右手用手背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漏出一声抗议,这才仅是钻进半根手指,他就有些想把身上人蹬开的念头,但粗绳束缚着他的手脚,那是名为欲望的枷锁。


杨修贤直起身,用空闲的手一颗一颗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男人紧实的肌肉明明白白地出现在开敞的衣襟下,让蒙少晖看得有些晃神,后庭探寻的手指狡猾地又往里钻了钻。


杨修贤解开衣服还不算,他单手解起了皮带扣,好看的手指翻飞几下,裤头就已经松开了。蒙少晖慌慌张张地移开眼睛,右手却被杨修贤捉住,拉去自己的裆部。裤子下的东西带着火热的温度,不用说,蒙少晖也知道那是什么。他想赶紧抽手,可他没有杨修贤那么大力气。他忍不住转头看对方俯视他的眼神,然而视线一旦交汇,蒙少晖就知道自己丢盔弃甲是迟早的事。他放弃般地摸过去,颤颤巍巍的手将拉链拉下,指尖踌躇片刻还是贴上杨修贤那根滚烫。


他们谁都没有说话,可又默契地同时开始了动作。蒙少晖本就怕自己手上的胡乱无章会让杨修贤不好受,后者居然还在这个时候往他的后穴里添了一指。心神不宁的蒙少晖哪还有心思去安慰手里那根,紧紧闭上眼睛,只觉得在自己身体里作乱的手时而曲折,时而张开,一寸一寸按过内壁,勾动他的情思,松动他最后的防线,然后终于摸索到了他自己都不清楚的敏感地带。


杨修贤只是轻轻戳碰那小小的硬块,蒙少晖就无法自已地叫出声来。那是极其陌生又令人上瘾的感受,酥麻从杨修贤触碰的地方迅速扩散开来,直接抽走蒙少晖全身的力气。杨修贤露出了然的笑,染着极尽的挑逗,用三根手指专攻起了那点。


啊!蒙少晖只觉脑中烟花绚烂,炸开后又徒留白光一片,……”


不要吗?杨修贤手上不停,嘴里调笑道,刚刚谁说要全套的?顺便告诉你,这是前列腺,舒服么?


舒服?蒙少晖迷迷糊糊地思索,杨修贤既然这么说那这全身酥麻就应该是舒服吧。他餍足地呻吟着,微微动着指尖,描摹杨修贤阴茎上突起的血管和褶皱,指腹蹭过对方龟头的时候,他清晰地听见杨修贤倒抽了一口气。蒙少晖轻轻地笑起来,孰不知他自己在杨修贤眼中早是一副勾人的欠收拾模样。


男人声音嘶哑地开口,只说了两字:够了。话音未落就将蒙少晖为非作歹的手给扯开。蒙少晖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迅速地往他腰下塞了两个枕头,扶着自己的性器分开了他的身体。


被进入那一瞬,疼痛让蒙少晖失去了片刻的知觉。可杨修贤卖力的扩张也不是白做的,内壁已经滑漉,痛感过去,物理上也好,心理上也好,全是满满涨涨、实实在在的填充感。杨修贤见他已经适应,二话不说就握住他的细腰动作起来。起先较慢的频率越来越快,一下一下都带着发狠的力气,碾过前列腺,直冲蒙少晖身体深处。


蒙少晖被杨修贤顶得不断颤抖,晃动,床单的皱褶像欲望的浪头,势要把他卷到里面去。他恍惚间有一丝丝的疑惑,为何今天的杨修贤这样反常,甚至乖戾。可对方猛烈的攻势把他的闲心思撞得粉碎,像是只让自己情欲中溺亡似的。不过蒙少晖也乐得如此,他什么都懒得想,只想清清楚楚地看着杨修贤,反反复复念他的名字。


他突然就希望能伸手搂住身上人的脖子。


这么想着,就这么开口了,在呻吟间隙斟词酌句:……我想……”


你想?杨修贤抽插的力度不减,反问道。


……啊、我想……抱抱你。


在自己身体上驰骋的人停下了动作。蒙少晖看见杨修贤被自己的话语怔住一秒,然后脸上露出了些许困扰,不过他还是笑着:不行。


杨修贤似乎从没对蒙少晖说过这么明确的拒绝。为什么都还没问出口,埋在蒙少晖身体里的凶器又开始作乱,身体相接拍打出猛烈的韵律,和着身下的水声和蒙少晖嘴间的娇喘,显得异常淫靡。


……啊!不要……”蒙少晖伸手去拍打杨修贤,可手臂在空中胡乱挥了几圈都没碰到对方,反而被捉住手腕。


你自己摸摸看。杨修贤转开话题,让蒙少晖的右手去接触两人连接着的地方。穴口可能都有些发肿,杨修贤轻轻一顶,那里就反射性地绞紧,丝毫不肯放走杨修贤似的。但对方恶趣味地慢慢将性器抽了出去,穴口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吐出些淫水来。微凉的空气钻进一时闭不上的小口,让蒙少晖陡然焦急起来,右手摸索着要去握杨修贤的阴茎,眼里都急出闪烁的泪花来。


我还是想抱着你,不行吗?他请求道。


杨修贤咬了咬牙关。蒙少晖赶紧用还能活动些微的大腿去蹭杨修贤,加了把柴火:求求你了,松开我,我不会逃的。


说罢,只见杨修贤一双锐利的眼睛直直地看进他的心底,这个眼神里有怀疑,有失落,有怜惜,有许许多多他一时看不懂的东西,像是一根长钉把蒙少晖钉在床上。他心如擂鼓,活了二十余年,都没把自己活明白,他们才见面三次,眼前这个人好像把他里里外外吃透、看透了。蒙少晖不禁怀疑自己说的话是不是逆了他的鳞。


就在蒙少晖心里的不安逐渐扩大的时候,清亮的一声咂舌,杨修贤扭过身子将绑着蒙少晖手脚的绳索拆了,明明系得很紧,男人三下五除二就松开了绳结。被束缚了太久,蒙少晖觉得那三肢都有些发麻,腕部还隐隐作痛着,但他也无所谓。探出手臂就要往杨修贤脖颈上挂。


杨修贤帮了他一把,稍稍低头带着蒙少晖的手往自己后颈一按,将人从皱巴巴的床单里捞了出来,又推着蒙少晖的大腿,将他的双腿折到胸前,干脆就整个换了个姿势。这个体势没比方才被迫大张双腿好多少,杨修贤重新进入他的时候,他才察觉到这样对方可以进得多深,而他一抬眼又能把男人如何操他看得有多清楚。蒙少晖甚至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杨修贤捅穿,每一下都快把阴茎抽到最外又直直埋到根都看不见。


这坏心眼的折磨让蒙少晖忍不住伸手去摸自己的性器,涨到疼痛的硬直就等着把压抑全部吐出来了。他没有揉几下就觉下腹紧缩到极点,顷刻又复而一松,白色的浊液一股一股地飞溅到他的腹部甚至胸前。高潮带着强烈的快感让他的脑中有一瞬间的清明,又迅速沦陷在混沌之中。他险些失了神,眼前模糊一片看不真实,不过后穴杨修贤给他的极乐因此愈发明显。


杨修贤似乎也快到顶点了,甬道里的肆虐愈加疯狂,每次摩擦就像是要迸出火花。蒙少晖还沉浸在绝顶中的身体诚实地给予杨修贤反应,内壁里的嫩肉止不住地抽搐,吮吸,绞紧,硬是让身上那个男人都没能忍住,低喘一声,压下身子来亲他嘴角,啃他耳垂。


真紧。杨修贤低喃着,把自己埋到甬道最深处。阴茎抽动几下,精液就一滴不漏地留在蒙少晖的肠道里。蒙少晖不禁昏沉沉地想,射得这么深,那些东西会不会就这么融进自己的身体里,吸收到消失不见?


两人都被余韵包裹着不想说话,黏腻的汗和股间的潮湿都带着甜蜜的气息。如果现在能让蒙少晖许一个愿,他希望每天都能以这样快活的滋味作为药引。


片刻,杨修贤稍稍支起了身体,准备从蒙少晖身体里退出来,却被后者一把拉住。


别走。蒙少晖说道,别走,求求你。


杨修贤温柔地刮了一下他的鼻子,笑说:我不走,我帮你擦擦身体。


蒙少晖没有放手,只是静静看着对方,微不可见地摇摇头。杨修贤到底拿他没辙,只能躺到他背后伸手将他揽住。人的体温比他平时盖的被子更为暖和,蒙少晖将自己的手盖上对方的,犹豫片刻又紧紧握住。



那就睡吧。男人落下一个吻在蒙少晖的后颈,我守着你。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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