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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はこれを「愛」と呼ぶ

【杨修贤X蒙少晖】病名为爱 09【宇龙衍生】

蒙少晖确定那不是他的幻觉。


临塘这一周的天气不尽人意,前几日难得的晴天像是假的,一切都紧紧尾随着那日惊心的雷雨。他尽量少地呆在户外,却避免不了要出门买些吃的用的。他这周里也仅出门三次,三次都感受得到背后的视线和气息。隐蔽在临塘晨雾中的那双眸子如鬼如妖,眼神破过迷蒙仿佛要穿透他的身体,却又在他回头时消散在空气里,他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雾间空荡荡的冰凉传到骨子里。


这的确是件烦心事,蒙少晖趁着没下雨,赶紧出了门。


 


他的朝向是医院,或许向医生开口才能根本上解决他的问题。他急匆匆的脚步让自己有些气喘,明明泠风瑟瑟、云迷雾锁的,他却硬是走出一身的汗。蒙少晖一心看路,下意识地不去想身后可能跟着什么人,双耳不闻周身音,这也许能让他心里好受一些,但这原理却和鸵鸟往土里埋头没有任何区别。待他注意到背后一抹阴影靠向自己的时候,为时已晚。


呼救的声音都来不及传开,就被按入一块阴湿的棉布里。呜咽没有任何求救的作用,更何况周围并没有人。蒙少晖本能地抓住身后人捂住他口鼻的手掌,可惜棉布的潮湿显然不是因为空气中的水汽,背后的人也不是空手而来。这个认知让蒙少晖愈发地恐慌,他费尽力气挣扎,用指甲刮刻束缚着他的那条手臂。然而他还是高估自己瘦弱无力的身体,手被轻而易举地拂开,紧接着眼睛也被蒙住。刹那间的黑暗让蒙少晖彻底丢失了方向,大概连一分钟都没到,他就已然四肢无力。


耳边有个熟悉的声音,近在咫尺又飘渺幽远,像是催眠时的诱导,一句睡吧就将他的沉眠定音。蒙少晖虽然不是很懂化学制品,但他在失去意识那一刻想,这个帕子上多半是沾了乙醚*


 


可以理解,恐惧作为一种强烈的情感本能,任谁都不会习以为常。但失去意识,作为一件客观的生理反应,其实对蒙少晖而言算一件不足为奇的事。


他曾因疲惫失去过意识,因饥饿失去意识,或是又因过量的药片失去意识……不管怎么说,蒙少晖都把它们当作是沉睡一场。他这样的思维方式,是由原地醒来的结果决定的,但这次不一样。陌生人强制性地将他意识夺走,也就意味着他醒来时的状况并不会特别理想,至少不会按照他自己的想法来。


蒙少晖在神经被麻痹前不到一秒的时间里,脑中闪现过许多种醒来时的状况,甚至是不醒来。因为他要钱没钱,要权没权,只有一条小命,也不知哪个没眼力见的会想要。不过无论怎样,也绝对不是眼前这样的光景。


他一睁开眼,是熟悉的卧室天花板。他本能地想出声,却被嘴巴里的布堵着,除了闷闷的,发不出别的声音。蒙少晖想动动舌头,下巴传来的酸麻和布团的湿润告诉他,他昏迷了很久而且并不是一个上得了台面的情况。他这才发现自己只套了一件宽大的T恤,下身未着寸缕,就这么被绑在了床上。四四方方一张床,四根床柱子里有三根,各挂了一条粗绳牵着他的左手和双脚。粗绳捆得太紧,一点点轻微的摩擦就让他觉得生疼。他立刻就用还能活动的右手去解那三个绳头,然而运了所有力气也没见束缚松动那么一丝一毫。


他突然听见门外传来楼梯的哀鸣。紧接着就是一个高挑的人影出现在本就大开的门口。蒙少晖看着对方,方才还不断挣扎的身体顿时一动不动。他并不是害怕,他心里、眼里、脑子里满是震惊——门口的人分明就是杨修贤!


这个男人在门口看了蒙少晖几眼,随即迈步进门,手里还缠着一条跟床上这些一模一样的粗绳。有些事,观其已然,便知其未然,这样一个状态下,蒙少晖自然也意识到杨修贤干了什么、要干什么。他的质问脱口而出,把嘴里塞的东西忘得一干二净。根本听不出在说什么的叫唤声在房间里传开,突然把气氛弄得竟有些可笑。


杨修贤也没来将他的右手绑起来,而是径直走到床边坐下,抬手用指尖勾勒起蒙少晖的脸颊。这种诡异的状态下,后者自然是不愿意的。蒙少晖身体微微在发抖,也不知是被冻的、被急的、被气的还是被吓的,或者都沾了点,仓皇地躲着杨修贤的手。


对方也不生气,见他不愿被碰就收了手,顺便也把手里的绳子给放下了。


“醒了就不绑你那只手了,反正也没什么差别。”他轻描淡写地说着,没起到任何安抚作用,反倒让蒙少晖心跳得更快。杨修贤转头居高临下地看了会儿蒙少晖瞪大的眼睛,然后轻轻一咂舌,伸手把蒙少晖嘴里的布团子给取了出来。


布离开蒙少晖口腔的时候,还扯出好几道唾液丝,让蒙少晖面红耳赤。不过他很快就把羞耻扔在脑后,几乎是异物离开他嘴唇的同时,他大口喘气起来,一边喘一边焦急地问: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杨修贤侧侧头,似乎很是不解,为什么尾随你?还是为什么绑你?


蒙少晖还没来得及回上一个字,杨修贤就自顾自说了下去:你忘了?我想得到的,就一定会得到。而我……他停顿了一秒,勾起嘴角,我现在想要了。


蒙少晖张开的嘴一时间吐不出任何质疑,但他心里却有一个疑问,似乎不需要自己问出口了。他的心思从来都瞒不过眼前的男人的。


杨修贤翻身上床,修长的腿跨过他的身体,双手撑在他脑袋的左右。蒙少晖愣愣地看着男人将他笼在身下,发懵的他听不清声音,只见杨修贤的嘴唇分分合合,明明白白地将四个字一个一个扔给他。


我、想、要、你。


他无声地说完,却并没动作,咄咄逼人的眼神投进蒙少晖的瞳孔里。直到蒙少晖鬼使神差地点头,他才露出蒙少晖最爱的那个笑容。


那就说出来。他命令着,可气音低沉又带着沙哑,给蒙少晖的脑子上了麻药,又给他的身体上了媚药,别对我撒谎,别对你自己撒谎。


我……蒙少晖仅说了一个字就觉得心脏已经跳到嗓子眼,但是他答应了杨修贤的,他逃不掉了。


“我想要你。”


 


没有人不曾触摸过自己的身体,可在身上不断游走的手并不属于自己的时候,感觉就完全不同了。尤其是杨修贤火热的手掌触及他胸前敏感地带的时候,蒙少晖不可抑制地猛烈颤抖起来,没咬紧的牙关透露了他在紧张的事实。他听见耳边杨修贤轻笑的声音,沿着他脖筋延伸的湿热停了,紧跟着的是一个轻触的吻,落在他脸颊。杨修贤抬头端详了他几眼。


红潮本就在蒙少晖的病白的皮肤上肉眼可见地蔓延,又被杨修贤一句你真可爱的调情推了把速度。不一会儿他就整个人都泛着粉,不好意思地扭转着身子,被杨修贤轻而易举扳了回来。


杨修贤什么都没说,用两只拇指同时按压上蒙少晖胸口的红缨,一下轻一下重地揉搓,时而又用食指搔刮周围乳晕。电流从胸口麻痹了蒙少晖心神,又窜至下腹,很是难熬。他嘴边的抗议全化为柔似春水的吟哦,红艳的嘴唇不免微张,杨修贤哪会错过这等机会,猛一低头就用自己的嘴堵了上去。


蒙少晖本来觉得,自己和他都亲过两次了,而且每次都是唇舌交缠的高级货,第三次多少也该有了经验。杨修贤的唇与他的碾转几次,蒙少晖就迎着对方伸出的舌尖自觉地张开嘴,却不料这男人并不按常理出牌,兀自停住靠近的脸,嘴角勾出一道得逞的弧度。


杨修贤不知何时抽出了一只手,直接伸进了蒙少晖的腿间。那里早在蒙少晖昏睡的时候就被褪了个干净,没有任何遮蔽的性器埋在黑色耻毛里已经有些半硬。他忍不住想并拢双腿,可束缚着他的绳索,或者直接说杨修贤也未尝不可,没有让他得逞。被迫打开的双股让蒙少晖愈发羞耻,他探出右手想去捉杨修贤的手腕,可被对方空闲的手半路截了道,押回耳边。修长却又有些粗糙的手指从他的大腿内侧划过,到会阴,抚上他的囊袋却就是不碰他的前端。这样隔靴搔痒般的触碰,让蒙少晖毫无办法,只得探头去凑杨修贤的唇。可杨修贤稍稍一偏头,便轻巧地躲开了蒙少晖的讨好。如此来往两三次,蒙少晖终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求你……”


被逼得太紧,请求声都夹杂了哭腔。杨修贤微仰了下脑袋叹了口气,看来是对他的眼泪毫无办法。他低下头啄了啄蒙少晖,满是安抚。但让他完全退让也是不可能的,蒙少晖再清楚不过了。他听见杨修贤问:你倒是说说想求我怎样?


蒙少晖泪眼朦胧,回答得磕磕巴巴:……前面……”


话音刚落,杨修贤就探手握住了蒙少晖的阴茎,时轻时重地揉搓。杨修贤在他柱身上滑动的手指像是对他的一切敏感点了如指掌。拇指在铃口处打转,其他四指从下往上这么一刮,就让蒙少晖有种快被逼得缴械投降的错觉。一声呻吟冷不丁冲破蒙少晖的喉咙,这感觉好比乱花迷人眼,又如一雷落万丝。和自己自慰太不一样了,蒙少晖想,那天晚上他自己就算搓揉那活计直到高潮也不曾体会过的快感,为何仅是被这个人握住就能刻骨铭心?


他不懂,也没心思去弄懂。他只知道现在他可以获得更多。


“给我。蒙少晖发不出什么声音,但他每个字都吐地清清楚楚,我要你的全部。”


 

TBC.


乙醚作用不用多说,具体后文解释



第一辆车按照菜菜太太的剪辑来,下一章继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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