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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はこれを「愛」と呼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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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游戏人生 番外(上)

大野智回到寝室的时候被樱井翔放肆的笑声弄得头疼,他皱着眉头往他那儿一瞥,惊讶地发现这位学霸居然在看游戏视频。


“你发什么神经?”大野无奈地问了他一句。


樱井这才反应过来他的存在:“哦哦!你回来了智君。”


他按了个暂停键,大野挥挥手表示并不在意:“没事你看吧,难得看到你对这种东西感兴趣。”


“啊……”樱井挠挠后脑勺,“小润那小子似乎找到蛮有意思的东西了,我就拿来解解闷。” 大野智想了几秒才记起来松本润这个人,似乎是樱井的学弟,不过这并不重要,他现在只想上床睡觉。他换了衣服躺上床,樱井压抑着笑声,使得视频里尖细的嗓音明显起来。大野听了一会儿觉得内容不明觉厉,但是他没有Get到任何笑点,反而倒是觉得有些催眠。


说不清楚尖嗓为什么会催眠,可能是带着节奏的清脆和灵活异常得悦耳,而且特别。这是大野智第一次对一个可能年纪并不大的小男孩儿的声音感到有兴趣。


“翔,昨天你看的那个视频是谁的?给我个名字。”他第二天这样问樱井,而后者想看怪物一样看着大野智。


GLG,你去搜……就有了。”


大野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转身坐到自己电脑前查了起来。他也不是想看什么游戏,仅仅是被那个声音吸引罢了。他甚至把视频下下来放手机里无聊时候就听那个声音。然后他觉得就这么像个痴汉一样似乎并不好,他看着视频底下空着的评论区,想了想该回复什么,总不见得说“喜欢你的声音”之类的,太可怕太恶心了,要表明自己看完了整个视频果然还得说一下内容吧?挤来挤去就一句“操作好犀利”,因为大野根本就不懂该怎么玩游戏。


听、等更新、回复一句话、然后再听,似乎成了大野智生活一部分,自然得不能更自然。以至于被GLG回复的时候他莫名其妙地慌了阵脚。诶?为什么他会回我?大野智这么想,自己什么都没做,而只是默默地把这份声音当作一个平静、放松自己的方法。就像是一直陪伴自己的艺术品突然活过来say hi一样不可思议。他让自己别去在意,就静悄悄当一个听众,偷偷喜欢着就好。


过了几天樱井翔叫他们社压轴演出,他不干。


“为什么?!”他眼睛瞪得像铜铃似的,“你拒绝你也逃不掉的啊!”


“总之不能是那一天,那天……”大野智又算了一遍,校庆周最后一天很有可能是GLG更新的日子,“有事。”


樱井玩味地打量大野智好一阵,最后耸耸肩,“那就开场,不能在讨价还价了大明星,那天正好也是我主持。”


大野想想表演也就一会会儿的时间,去就去吧,于是通知大家伙部活增加的事。他没想到能看到二宫和也的。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后辈应该是叫这名儿没错。当初招他进来完全是因为缺个吉他手,不过现在也不缺了。这个时候出现倒是让大野感到困扰,他是要参加表演还是不参加呢?大野看着在教室后面呼呼大睡的二宫,脸倒是长得很好看。


他回去跟樱井说了这事儿,樱井告诉他要是想换间大排练室也是可以的,两三个电话一打就搞定了这事儿。大野说了声谢谢,赶紧打了份公告贴到原来的教室那儿去。


“大野前辈?”一个异常朝气的叫喊从老远传过来,大野智转头看到一个瘦高个儿背这个篮球,蹬蹬蹬地跑过来跟他打招呼。“大野前辈我叫相叶雅纪!也是雕塑系的,但是感觉不太行,前辈我能跟你学学嘛?”


来讨教的,大野智不讨厌,还觉得这娃有点可爱。


“大野前辈是在忙部活吗?我寝室里也有个音理社的,虽然他老宅在寝室里。啊,前辈有空去我们那儿坐坐吧,我那儿有好多千叶带回来的东西,可好吃了!”


大野智尴尬地想到了二宫阴沉的眼神和浓浓的黑眼圈,但是眼前的笑容过于真诚他没法拒绝。


“好,那我有空过来。”大野智一回去就躺到床上听GLG的更新,他在抱怨给自己回复自己没睬他的事。被推到风口浪尖的“鱼饵”纠结着该不该和他道个歉。纠结的过程就是反复播放GLG扬着音调闹脾气,太可爱了,即使被指责大野智都觉得心甘情愿。他现在听着这些音轨都睡不着了,大脑总是兴奋着,但是他欲罢不能。


敲开相叶寝室大概是在三天后的事情了。


自从听见二宫和也开口,他就无法控制自己不往那间寝室跑。虽然一开始有想过会不会是别的人只是声音比较像而已,但是他说话的语气的态度怎么都觉得和GLG是一个人。相叶住院后他就更加确定了。住到二宫寝室前他和樱井说了一声,樱井翔说去吧,为了你美好的爱情。


“你什么意思?”大野疑惑。 樱井哈哈哈地大笑,“你自己没点自觉的嘛?从来不提起别人事情的高冷大野智,本来不在工作室做模型就会在寝室睡觉,现在突然开始把一个可爱的后辈挂在嘴边,还时常找不到人……”


大野尴尬地红了红脸:“他就是那个做游戏视频的。”


这回轮到樱井翔惊讶了:“你居然还在看那个哦?!厉害,果然是爱吧?爱!”


是不是爱,大野智本来不清楚,不过渐渐减少更新的GLG让他很是焦躁。趁樱井不在寝室的时候,大野靠以前下载的音轨撸了。然后就极度地相见二宫,像看看他说每一句话的表情,想听他在视频里没有发出过的声音。每天都想他,想追他,但是他没法说出口。二宫并不欢迎他,也许还对Homo反感,这份爱就这么无果而终也说不定。


所以相叶气胸住院的时候,尽管对不起相叶,大野还是迫不及待地和他打电话,得到允许之后二话不说地搬了过去。他失策了,当他看着被窝里蜷成一团的二宫的时候,被萌到的感觉逐渐反应在下体上。他偷偷摸摸在房间里看GV,想二宫被自己进入,然后在床上发出绝顶的呻吟声。


不过他也没时间和二宫卿卿我我,每天的排练就忙得够呛。


“啊啊,对了,松润会来看。”樱井来排练室里探班的时候突然讲起,“也是瞎凑热闹,那天人肯定超多我也没法顾及到他,你要是看到了代我跟他打个招呼。”


大野点点头,他也没准备留很久,表演结束就回二宫那里。他知道那人绝对不会下来看演出,大野也不想让二宫来,在自己和GLG的关系上,他不想站在一个高高在上的立场。二宫一个人在寝室里打游戏就好,晚上他会回去陪他。


大野和收着乐器的成员们打了招呼,正要先走的时候被一个熟面孔缠上。


“哦!大野君!”来人拉住他,“我是松本啊!” 松本润来了,拖着大野去了居酒屋,因为答应樱井要看好这家伙,大野也只好跟的去。


“你成年了吗?就喝酒。”大野问。


松本哈哈哈笑:“我20啦!你也喝啊大野桑!” 大野摇摇头,听着松本扯些有的没的,自己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地听着。手机在震,是GLG的私信。


二宫来看过live了,而他不知道。大野震惊地把酒杯砸到桌上,把松本吓了一跳。


大野赶紧打了个电话给樱井翔,他那儿正好结束。“你快点过来接你学弟,我有急事。”


他赶回去的时候还在想为什么他会下来看自己,不过想着想着他又觉得甜蜜起来。二宫在寝室等着他,尽管自己试探地问,回给自己的都是谎话。那么他是不是能妄自地认为这段感情的可能性?


被自己打扰的联谊之后,二宫喝醉睡着了。


寂寞过头需要派遣,大野不满他为什么不来找自己,不过人二宫凭什么就来找你呢,大野觉得也是自作多情了。他轻手轻脚地把他放在床上,看着他红扑扑的脸颊和粉嫩的噘起的唇,咽了口口水。反正二宫睡着,大野想,亲一下也只有自己知道,他俯下身体,摒住呼吸,轻柔地用嘴压上他觊觎了很久的双唇。他还很变态地舔了舔,那上面还有酒精的味道,弄得自己也有些醉。二宫突然轻轻嘤咛了一声,大野智吓得赶紧撤开。床上的人并没有醒,确定了这点的大野这才发现自己的心脏跳得飞快。不能再偷吻了,他有些遗憾地握着二宫的手,看着眼前美好的侧颜,眼皮耷拉了下来。


深更半夜二宫睁开眼睛叫大野智上床睡,大野觉得这简直是神赐。他努力不让欣喜若狂表现在脸上,这似乎让他脸颊抽搐。把那个人搂进怀里估计是近年来他做过的最勇敢的举动,很小心地不让发烫的下身碰上怀中人的身体,他自己知道自己是痴汉就够了。


他早上偷偷起床,溜到卫生间解决晨勃。他的猎物渐渐上钩了,大野智能感受到,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把一切障碍都排除干净,然后正大光明地把公主从高塔上接下来。不过事实并不会像他剧本写的那样安稳发展。他的公主自己从高塔上下来来接自己了,还开了暴走模式。大野智知道肯定是“鱼饵”被发现了,他说不好自己到底是不是故意把手机落在二宫身边的,但是他在心里偷笑,知道了又怎样呢,上饵的大鱼被拉起来的时候总会剧烈挣扎那么一阵的。 安抚工作建立在双向的恋爱剪头上,这是多么令人兴奋而且不难处理的事情,没有什么别的方式比这样来的简单了,他把自己衣服披上二宫的肩头。这么一闹估计隔天全校都会知道了,即便二宫不答应,他也能光明正大地去追他,这样也很好,大明星大野如是想到。


“我就知道会有那么一天。天天在外面厮混,小后辈似乎很难缠啊?”樱井抱着双臂看着大野智忙着理自己的家当,那一边装模作样地冷嘲热讽,“嘛,你精尽人亡也不关我的事,我就希望你换过来的那位靠谱一点。”


“他都能把宅男养活。”大野默默回了他一句,樱井撇撇嘴点点头。


“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要我帮忙吗?”


大野让樱井等在寝室,樱井又在一边瞎嚷嚷护妻狂魔,连看都不给自己看一眼什么的,大野没理会他,可能的话他的确是不想给任何人看。让他只和自己说话,只向自己笑,只给自己看可爱的表情,只为自己高潮。


或许应该在网上也宣誓一下主权?大野关上终于属于他们俩的寝室门,计划已经在心里成形。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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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If there were an end

“下午好。” 


坐在桌子对面的人并没有开口回答我,而只是轻轻点点头,我看得出他很疲惫。


“没有睡好吗?”我问,希望能尽快拉近我们俩的距离,这对对方的心理诊疗有好处。面前的男人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快点开始吧,医生。时间有限。” 


我点点头,核对了一下手里的患者资料。来的人叫大野智,是艺术界的一支新秀,暂不对他的画作评价,而仅是对他这个人,各媒体就已经赞誉不绝了。 


说实话,我对于这位人物兴趣还挺深,只是作为心理医生,我不能把自己个人情感掺杂进疗程。 


“我了解到大野先生最近总觉得事情似曾相识,还一直有噩梦?” 


“是的。”大野智低声说,“不过不,这只是……前一阵子的事了。” 


我点点头,看着对方劳累的双眼,那双黑眸不知为何紧紧地盯着我,像是要看透我整个人一般穿刺进我的瞳孔、大脑和魂魄。 


我们却只是第一次见面。 


“咳。”我一清嗓,“目前我们认为即视感在人们在疲惫和压力状态下时很容易出现,还有你的噩梦,也许是因为太过劳累。”我轻柔地向他解释,“有什么想一吐为快的,你可以和我聊聊。” 


对方沉默了一会,移开了锐利的视线,转而揉搓着自己的双手。“我试过,但是不行。” 


我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也许他联系我之前有过一些别的心理咨询的经历?我刚想问的时候,大野又开口了。 


“好吧,我们聊聊。”他深呼吸了一下,“像朋友那样,虽然我目前没有什么朋友。” 


我笑了:“这个年头过于敞开心灵的确是件可怕的事情,尤其那些暴露在众多目线之下的职业。您很智慧大野先生。” 


大野智苦笑着摇摇头:“我要是真有那么智慧,我就能逃走了。” 


“逃走?”我问,“不想继续绘画了嘛?” 


“不,不是这个意义上的。”大野智深邃的视线打量着我,我好奇他为什么从一开始就对我表露巨大的兴趣,说是兴趣也不完全正确,这更像一种探寻,让人感到有些毛毛的,而且明明应该由我去了解他才对。有些人会因这种态度而发怒,但是因为对方周到的礼仪和一定的距离,我还能接受。 


他跟我解释:“有些时候你不会有嘛?单纯是想逃走的欲望。” 


也许和艺术家交流是一种梦幻般的感觉,我笑笑,表示明白他的意思。“有些时候负担的确太重了。” 


大野没有继续说话,而是又一次紧紧盯着我的眼睛,我开始有些不自在。 “那么,您昨天做了些什么呢?” 


“我9点起的床,11点半吃了午饭,下午……”他顿了一顿,声音低了一个度,“看了位心理医生,然后目睹了一场车祸。接着我……” 


“车祸?”我忍不住打断他,随即向他抱歉自己的失态。对方似乎并不想深谈这件事,但是我却好奇他轻描淡写的姿态和他为什么不想深谈这个话题却又选择有意提及。 


“车祸。”大野确认了一遍,视线缥缈了起来,“死的是我喜欢的人。” 


这就是为何他不想谈的原因?我问我自己,可是坐在我对面的人并没有过激的情绪变化,这并不是件好事。 


“悲伤最好发泄出来。”我沉声安慰道,“流泪、呐喊、极限运动、暴饮暴食都是方法,虽然我不推荐最后一种。我在我亲人葬礼上总是哭得最凶,因为这样似乎能让亡者安息,生者安心。” 


大野智闭上眼睛,喃喃着:“我早就哭不出来了和也,早就。” 


我怔住了。 


“对不起,我……”大野智连忙道歉,回过神来的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道歉。 


“没事,你完全可以叫我的名字。”我点着脑袋,感觉事情的发展有些不可思议。他几秒钟前明明一点都不想和我说清事情详尽,下一秒却念着我的名字。 


也许是他的习惯?我不知道,也许大野智在国外生活过,思想开放。 


“不用在我这里克尽礼节,这太累了,我明白。”我继续道,“我有一间专门砸东西的房间,你要进去看看嘛?”我小心地提议道,希望不会触及到他心里的疤痕。“或者我们明天再继续?我明天空着。” 


原本低着头的大野听见“明天”的时候身体些微地摇晃了一下。我想想对方也是个忙人,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或者……” 


大野智径直站了起来:“我想看看。”我赶紧跟上去,从口袋里拿出钥匙。再抬头大野智已经在门边站定了。面无表情依靠在门边的他显得萧瑟而孤独,我似乎能看见他肩上沉重的思念压得他曲起背脊。可惜了一张俊美的脸庞。 


“直觉?”我找着话题问他。 


“嗯?”大野没有反应过来。我指指面前这间房间,他恍然哦了一声:“啊是,我猜是这间。” 


我多看了他一会儿,他脸上的笑容没有温度,很假。我也不好多问什么,打开门示意他进去,然后把门带上。房间里没有过多的东西,只有一些软垫,给人砸东西的框以及一张积了灰的双人沙发。 


“我有些时候就喜欢呆在这里。这间房间完全封闭,可能会有些压抑,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让人安心。至少发泄的时候没人来打扰,我可以和另一个我对话来排遣一下负面情感。” 


“我不觉得生活中会有什么安全感。”大野打断我,指尖掠过洁白的墙壁,我猜他是因为突如其来的车祸而如此悲观。“我有些时候真的觉得宿命论是个可怕的东西。” 


“唯心主义可有些老套了大野先生。”我习惯性地打趣道,希望能让对方开心起来,哪怕只有一丁点儿程度上的高兴。“我个人推荐无神论。” 


大野智不说话,他的背影在我看来有些似曾相识,可能我也有点累了。 


“我本来的确不相信牛鬼蛇神之类的东西。”他说,“但是我对这个世界感到无力。” 


封闭的小空间就是有这么一点不好,连我都被这位艺术家感染上了忧伤。 


他突然转过头来看着我,我有点被他吓了一跳,他张张嘴似乎要说话,但又闭上了。我意识到我的咨询者终于下了决心要把症结吐露出来,赶紧挺挺腰背站直身子。只见他反复了几次欲言又止,最后问道:“今天几号了?” 


过于简单的问题让我惊讶。“4月,429日,周一。”尽管莫名,我依然如实回答,然后看到他黯然神伤地点点头,默默重复了一遍日期。他的脸上写满了故事,让我不得不在意。我明白了这个日子多半是问题的关键所在,对于我来说非常有难度,但是我希望能为他分担一些也许其他人难以承受的东西。 


“我猜我说的并不对,是不是?”我换了种方式问他,希望这种抽象的概念能和艺术家产生共鸣。我也成功了,对方猛地抬头看我,以他几分钟前那种骇人的眼神。 


“你有想起什么了?” 


想起什么?不,我没有任何超出常识的记忆,我仅仅是想知道我的咨询者所知道的事情。“如果你是指我每一天日常的记忆,是的,我一直记得。” 


“有些什么?”大野焦急地追问着。我回答他我昨日吃的三餐。 


“不对。”大野摇摇头,颓然地跌坐在地上。 


这一下我确定了,他认识我,也许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而我一点儿也不记得了。我默默地在他身边坐下,感受到他的温度和古龙水的味道,唤不起我任何往昔的回忆。 


“我能问我们在哪儿见过吗?” 


大野摇摇头,我等了半晌,他依旧没有说什么。 


我以为我们的谈话到这里就会结束了,以一个诡异的结果和方式,我在心里叹了口气。我清楚我并不是一个特别出色的心理医生,要知道,当大野智的电话亲自打到这里说要预约时间的时候,我已大喜过望。我以为我准备的那些资料已经够全,可是我不曾意料到这个男人满心疮痍的精神情况。尽管他如此平静,我想弄明白他到我这里来是期待些什么,不过不是今天,我还需要调查一些过去。 


但是大野智没有给我能准备的时间。我身体前倾准备站起来的时候,身边幽幽地传来一句话:“429日之前我们没有见过,但是今天是我们认识的第248天了。” 


我无法理解他的话语,可是他的严峻的侧脸告诉我这应该不是玩笑。我宁愿把它当作玩笑,这是人的本能。但是当下,我有点想去相信这个男人。 


“你要知道我现在很想反驳你。”我思考了一会儿说,“突然对我说这种离奇的概念,我只想用我的知识来保护自己不去多想不去恐慌。” 


身边的人没有声音。 


“是不能跟我说其中奥秘嘛?”我轻声问。 


“是我不知道其中奥秘。”大野智回答说,“我也觉得我像是在和你开玩笑。但是……”他似乎在思考着些什么,“一直被重播的生命里死亡也成了无上的解脱,这样想想现实的确有趣。” 


我转头看着他,他也回看着我。 


“你说的。”他解释,“你三天前和我说的,我所听到的最好的逃脱建议。而我却没有死亡的勇气来面对现实,我不敢失去现在有的,也不敢幻想将来会出现的。” 


我在脑中翻了翻我三天前的记忆,是16小时的游戏。 


他没有理会我迷茫的脸色,一个劲在那儿复述他的回忆:“我无数次尝试调整时间,事实证明我只能调整我一个人的时间,无法调整你的。” 


尽管有些困难,我还是努力说服自己去相信他说的,即便我还不能体会他的心情。但是作为心理医生,我得从他的角度找到这串绳结的端倪。 


“调整我的昨天?” 


“不。”大野智无奈地笑道,“这并不是你猜测的那种时光旅行,到不了你的昨天。” 


“那么……你是说,今天……”我试探地问道。 


大野智看向我的眼睛里有些水光,还有悲伤、无助和一些其他让我受宠若惊的情绪在里面。 


“我连续看了247场生命的终结,甚至无法让它推迟一天。”大野抬起的手掌探向我的脸颊,我僵硬地看着他,看着他的手在空气里有始无终地落下。 


我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心头绞紧。


“我本打算……今天走回家。” 


“没错,在离开这栋大楼向北的第二个交叉路口。”他哽着,艰难地说道,“现在你知道了,然后不选择走那里,你多半会改坐公交,那辆公交会开得过快……逃不掉的,和也。” 


我感到了恐惧,明明是突如其来的诡异理论,我却像是在经历死亡前的走马灯一般,脑海中被硬塞进一帧帧明显应该是属于我的记忆。信息像凶猛的浪头扑向我,而眼前的人似乎是我最后一根稻草,但也仅仅是急湍里的一根稻草罢了。浪头拍下,散开,消失在空气里,留着骇人的空白。 


“什么时候?”我问。 


“晚上743分。”他说。 


脑子里明明才浮现了许许多多古怪的镜头,现在却一样都想不起来了,疼的厉害。我依旧没有什么实感,当别人告诉你你昙花般的命运的时候,就是无法让大脑快速计算出死亡前死亡中和死亡后的模拟情景,更诡异的是你还需要想象一下下一个429日会是什么样的,如果还有的话。这些对我而言都太难,相反,我却被大野爆发而出的情感所淹没,我更好奇我并不所知又无法更改的那247天是如何度过的。 


“离晚上7点还有好久,你不介意和我说说时间的缝隙嘛?”我状似轻松地问他,尽管我有些不可避免的慌张。 


他似乎察觉到了,犹豫了一下,握住了我的手掌,把我拉了起来。 


“我见你第一面的时候就想带你去一个地方,我没有别的意思。”大野帮我拍了拍衬衫的皱褶,力度温柔极了。“现在想想真是命运的玩笑。” 


我想了一下,咧嘴笑了,“如果我必须死在这一天,那我得说这是命运的礼物。虽然并不尽如人意。” 


大野听了转头看着我,眼神炽热。我突然意识道自己说了什么,感觉就像是认同了一种奇怪的恋爱关系似的,我觉得我的脸有些烧红了。 


手上传来的力度更紧了点,我明明“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 


大野智并不会开车,他叫了一辆出租,朝司机说了个地址。并不远,开车过去也就10分钟左右。是一栋住宅楼,本来以为是大野智家,进门才发现其实就是一个小型仓库。 


“本以为重复出现的429会把我前一天完成的东西都带走,没想到它们倒是能很好地留下来。”他和我说,指了指墙上的画,画的是我。 


他叫我站在原地等一等,然后很快回来了,手里有几张老旧的素描。 


“一开始遇见你的时候我想叫你做我的模特,但是想想就觉得太过唐突,干脆改天再说,结果……”他没有说下去,我也多半猜测出来,那一天他一定和我一起走回家然后看到了让人心碎的结果,把恋慕杀死在萌芽里,一遍又一遍。我抚摸着素描纸上皱起的纹路,估计是眼泪留下的痕迹。 


“前一个礼拜太难熬,我忍住不去找你,我不想再看着你在我眼前死去。接着我想我应该能改变这个结局然后强制告诉你会发生的事,但是依旧过不去429日。我想过干脆跟踪你,看到一有危险就把你救下来,可是我总是被意外阻挡。” 


我听着都感受到失魂落魄,因为代入了他口中的“二宫和也”也不会产生什么同感,毕竟我和他口中死去的那一位并不享有同一段记忆。而大野的心里状况我却能很好的感知出来。 


“我开始对死亡麻木,这让我对自己恐惧,我想我干脆死掉算了,但是又不舍得你。那一天你我在宾馆度过了一个美好的下午。” 


没意料到会有这样的插曲,我猛地红了脸,艺术家真的是一点都不害臊。他和我解释裸模、人体画、酒后乱性什么,我都没听进去。 


我清清嗓子,想叫他别说了,尽管我承认他的魅力。但他伸出食指抵住我的嘴唇:“我爱你,和也。虽然对你来说是初次见面。” 


我惶恐地看着他的眼睛,心立马就有了微微的绞痛。我知道面前的男人有多真诚,但是不可能让我一天就违心地作出爱的诺言。而且更别说我们兴许没有“未来”作为保证。 


然而,大野智也不需要我作保证,我看得出他早已无欲无求,只是把这份爱意当作一个珍贵的宝物,而他值得这一些。我踮脚吻了吻他的鼻尖,给他加了点筹码。 


“谢谢。”我说。 


他一把抱住了我,紧紧地勒得我不能呼吸,但是我没有把他拍开。肩头的衬衫似乎被浸湿了,我反手回抱他,这也许是我心理医生生涯中做的最成功的一次,以后也不会有再有了吧。 


我抬头看着一侧墙壁上的挂钟,秒针蹦跶着带着分针又前进一格。时间有限。 


“如果说我740几会出什么事的话我们还是得早点吃饭。”我在大野耳边说道,“你以前有吃过我亲手做的饭吗?”

“没有。”他依旧没有撤开身子,还是把脸埋在我的颈项,声音闷闷的,“有一次差点可以去你家,可我太急了,你把我赶了出来。” 


我笑了,把自己从拥抱里抽离出来:“你可以再把我灌醉一次,或许明天?” 


大野智抽抽鼻子,似乎觉得这个笑话并不好笑,眉毛挤成个八字,低声嘟囔着:“人总是贪心的,最好现在再久一点、再久一点。” 


我无法反驳,转身去查看他的冰箱。虽也会然这里是个仓库,但是大野似乎在这儿画画,倒也是留着点食材,开过灶。我瞥了一眼一边的刀,让大野智去一边等着。 


“我就在这儿。”他拒接了我。也罢,我任凭他从身后抱着我。又一个日落,柔和的夕阳洒进窗户,意外地让我感到温暖。 


我们在饭桌上没有什么话,我和他说我吃完饭就回家,这让他似乎又陷入了感伤。我多少明白他的心思,一定是想问我为什么知道会有意外还要挑那时候走。我庆幸他没有问出口,因为我现在不能回答他。 


吃完饭他默默放下筷子,低声说会送我回去。我鼻子一酸:“你疯了。” 


他没有搭话,起身把桌子收好,把碗也洗了。我穿上衣服,看了看手表。他说:“走吧。” 


我蹲下身慢慢穿鞋,大野已经准备完毕了。我突然站起来拍了拍脑袋:“你等我一下,我手机在厨房里,我去拿。” 


他哦了一声,站在门口。我飞奔进厨房,拿起刀架上的切菜刀对准自己的喉咙。厨房里并没有我的手机,我只想在一个非743分的时间死去。这样这个局应该就会破了吧?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割喉死亡会比较快,如果我能下手狠的话,也许疼痛也不太会感觉得到。 


我多半也疯了。硬要说,我已经不清楚那一边才是真实了。自己因为一个“陌生人”能如此勇敢是我从来没有意料到的。不,也许是我并没有像大野那么勇敢,而是对命运的捉弄感到深深的恐惧,死亡似乎是唯一的解脱。 


呼吸没有如期停止,身后探来的手把我紧紧握住,手劲大得我手上也没了力气,刀哐当砸进水斗之后,身体被狠命地拉倒在了地上。 


“为什么?!”大野在我身下当着肉垫,紧紧把我抱住,他显得很愤怒,把原话换了给我,“你这又是何必!” 


我听见他声音都抖了,弄得我也想哭了。 


“如果你死在这个时间并没有改变一切,却唯独抹去你的存在的话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大野智大声质问着我,我无法回答。 


我其实想说,那也好过你一直彷徨在痛苦的梦里,但是这显得太自大,我并没有主角光环,我也不是神明,我无法主宰他人的意愿和生活。 


尤其是这个无私爱着我的男人,我没有资格。 


死寂使我们归于冷静,最后还是大野智打破了沉默。 


“我送你回家。”他说道。我点点头,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坐直的时候眼眶里积的液体因为重力淌了下来,才发现自己的心理防线已然崩溃。他用他好看的手指帮我抹去眼泪。

 我挽着他走在路上,丝毫不介意周围人的目光,反正下一个日出我不会记得任何事。想着想着,惆怅了起来,连周围的惊叫也都没听见。车前灯晃得我看不见任何东西,下一秒我才想到这是我429日应该有的结局,倒不觉得可怕和惊慌了。这样也算是一个平凡的结局,一个应有的归宿了吧,我想,或许这样的一日算是我拥有现实?



迎面来的车迫使我别去多想,直到我身边人放开我的手。


直到我面前闪出熟悉又陌生的黑色人影。 


 


 


“哔哔哔哔——” 


我“啪”地睁开眼,心脏猛地一顿,差点喘不过气来。坐起身恍惚了一阵,眼泪却不可抑制地滴落在被褥上。 


床前电子钟上显示着日期:429日。


 


-END-


【SK】50%的钢铁和100%的爱(下篇)

然而事实上,二宫把所有东西整理好准备回去住已经是两周后的事了。


就这么回去岂不是羊入虎口自投罗网?这么想的二宫磨蹭着,磨蹭着,无视大野各种“邀请”,一拖再拖。直到每年的公司检查通知提前下达,二宫不得不让自己的职员寝室看上去像是有人住。换了好几把钥匙,二宫终于找到对的那一把,打开门。好久没回来了,房间倒是很干净。他把箱子和包一个个拖进来,回头就看到大野智在帮他把东西运到房间里去。


“诶?!你、你不是在开会吗?”二宫吓了一跳,他专门选在大野智忙的时候回来,避免整理东西的时候被大野智过于激动的情绪打扰。


但是面前这位并不显得特别兴奋,而是温柔地笑笑,凑过来吻了二宫一下额头,就去帮他放东西了。这让二宫有些吃不消,脸涨得通红钉在原地。想来自己当初也没和大野智好好谈过恋爱,现在这种氛围里显得有些诡异。他沉默地跟在对方身后走进房间,终于忍不开口。


“你是机器人吗?”二宫干巴巴地问道,想到几秒前少女心的自己十分尴尬。但是对方转头看着他,没有回答。


“你觉得呢?”身后传来一模一样的声音,二宫来不及回头就被抱了满怀。“我以为你会再晚点回来,都没法给你准备惊喜了。”


太失误了,门忘了关,二宫觉得迟早要被大野玩死,象征性扭转几下看挣不出怀抱,也就随他去了。“什么惊喜?”


“你猜?”大野智咬上二宫的耳朵,把他吓了一跳。他刚想回头叫大野把他放开,脸颊就被一只手禁锢住硬是转了回来。是和大野智一模一样的机器人,探过头来直接吻上了二宫的嘴唇。


“唔!”二宫想说大白天的别这样乱发情,但是机器人的舌头早就不受控制地探了进来,挑逗起他的软舌,把大声的抗议全化为娇柔的嘤咛。


这技术也太好了吧?二宫眼前朦胧了起来,微微忽闪两下干脆闭上眼睛。黑暗让他更沉浸在粘膜的接触里无法自拔,也是有一阵没做了,二宫觉得人开始火辣辣地烧起来,手也不自觉地攥紧机器人的衣服。


大野智大概是最近喜欢带一个玩具进来?二宫猜测着,略抬起屁股,果然感受到身后男人火热的那一块顶在自己的后面。二宫羞赧地腰上使力向后一撞,反而被机器人一手搂住。


“乖一点。”大野说,舔着二宫白嫩的脖颈,一手绕到前面解开二宫的皮带,然后敏捷得探进底裤,“你明明也想要。看,只是吻了一下就有反应了。”


带茧的手掌套弄着自己的命根子,二宫最讨厌大野智这种不紧不慢的触碰,要做的话他还是希望能猛烈一点。


“是!我想要……”二宫呢喃着,晃着腰,想让大野的手能再用力一点,但是大野智撤开了,二宫脑袋空白了一下,下一秒就被多半是领带的东西缠住了眼睛。


“怎、怎么回事?”他惊叫,无措地拉着不知道是哪个人的胳膊。不得不说他的主管的确厉害,二宫无法从体温和触感辨别两个“大野智”的区别。


“我说了,惊喜。”大野的声音伴着一阵悉悉索索的杂音,解释道,“庆祝小和回家,我设计了一款新游戏。我知道你喜欢游戏。”


他说的游戏一定不是自己喜欢的那一类,二宫暗自吐槽。看不见东西的他现在只能乖乖被“大野智”搂带着,倒在多半是床的东西上。


“怎么才能通关?”二宫颤悠悠地小声询问,他克制着自己的害怕,希望不会被大野发现,那样只会让这个禽兽更乱来。那样他真的明天要扣工资了。


“嘛、简单来说,猜出谁是真的人谁是机器就好了。”大野智说得很轻巧,拉着他在床上翻个身跪趴着,拿绳子把他的手绑在了背后。二宫猜他现在一定是一副骄傲极了的嘴脸。不要脸,他想说,但是被抵上自己嘴唇的火热给硬生生堵了回去。


硬挺的阴茎带着一条条细致的纹路,极佳的人体触感。但是这位似乎并不满意他在这种时候去思考问题。滚烫的热度顶到二宫口腔深处,一手扶着他的脑袋,逼迫着吞吐着硕大。二宫呜咽着,翻弄着舌头努力讨好着对方。耻毛擦过他嘴角,一阵气味钻进他的鼻子里,太像了,也许就是真的。二宫想快点结束,张大嘴把整根含进嘴里。


“觉得怎样?”大野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需要对比一下另一个嘛?”


二宫含着巨大艰难地点点头,立马被一只大手扭过头,嘴塞进了另一条阴茎。说是“对比”,两个“大野”似乎都不肯相让地想一起填满二宫的嘴巴。他尽力得张大嘴,感觉颌骨都酸麻起来快失去知觉,一个人终于退开了。


然而下一秒,大腿就被拉开了,手指伴着冰凉的润滑剂探进后穴。这一位似乎极度熟悉自己的身体,径直戳刺二宫最敏感的那处,让他一个颤抖弹起身体。他毫不留情,转着方向按压着内壁,很快又加进两根手指,合着二宫一贯的放松速度。太了解自己的身体了,二宫想,兴许这位才是真的大野?他感觉到手指的退出,换了那个玩意儿撬开自己的身体。熟悉的力度和速度,二宫吐出嘴里的性器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怎样?”身后的人停住了,笑着问。


“啊啊、快点……智……”二宫感觉菊穴里湿痒湿痒的,主动向后探过去,又被枕头边这个拉了回来。


“我这里还没结束哦?”一样的声音,简直要把二宫逼疯。他重新含住嘴边被舔得湿润的柱身,刚想动起头吞吐,下面的小穴就被“大野智”猛地填满。嘴上已经使不上力给那位口交了,对方似乎也放弃了,默默撤开。二宫想知道他去那儿,半天没有动静。不过身后那位倒越来越凶狠,双手握住二宫的细腰往上一提就九浅一深地冲撞起来。太刺激了,甬道简直要被他干到痉挛,对方还刻意去避开他最喜欢的地方,而是每一下都渴望着深一点再深一点。被领带蒙着眼睛的二宫无法不克制住自己放大自己的感官。那人手指摩挲过自己的大腿内侧,轻挠着蠕动着张合着的穴口,二宫觉得他全身都酥麻起来了。他赶紧把脸埋进枕头里,把自己羞耻的叫床声堵住。


“叫给我听。”身后人命令道,大手探过来扶着二宫的喉咙让他把脸抬起来。


“呜啊!不要……不……”二宫摇晃着脑袋,“隔壁会、会听见……”


“你也知道会很大声?”大野智的声音压低了,显得很S又带点嘲讽,让二宫轻轻颤抖起来。他停下动作,把阴茎深深埋进二宫甬道,继续道,“不过也不差你一个,我们边上也有一出好戏,你想看看吗?”


二宫这才静下来,听见就在自己身边一直没发现的摩擦声、水声、压低的呻吟和肉体碰撞的声音。


“谁……?”二宫惊慌地挣扎着被束缚的双臂,下一秒就听见身边和自己一样的声线,用哭腔讨饶着……Nino


身后的“大野智”慢慢解开二宫脑袋上的领带,状似刚刚想起说:“我忘了告诉你,几天前我把他运回来了。”


“你个……”二宫气得说不上话,看着一样的大野驰骋在一样的自己身上,异常剧烈的罪恶感从心里蒸腾起来,染红了自己的脸颊。


“就像看镜子一样。”身上人说道,俯下来作势要问二宫的唇,被躲开了。


“你是大野智,毫无疑问。”


听到二宫突然如是说道,驰骋的人怔了一下。撇开二宫眼眶里零星的泪珠子、嘴边溢出来透明的津液和泛着潮红的脸色,这话配着他的语气倒是很慑人。大野智笑了,把二宫转成正面面对自己,重新挂上档,直接无视了身下人正确的回答,乐呵呵地看着二宫好看的眉头皱起来,嘴里忘情地叫喊自己的名字。


高潮来得猛烈,被调试得极度精准的两台机器和两位人类主角一样低吼着射得对方一塌糊涂。更别说正主了,大野并没有把精液留在二宫体内,而是抽出来射在了他的脸颊和锁骨上。二宫喘息着,艰难地咽着快干了的唾液,带着误喷到嘴里的咸腥味。他居然被大野智操到高潮,这滋味绝顶得让他颤栗,脑中一片空白。失神地任凭大野把他抱起来,骑在后者身上。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作恶的凶器又钻进了他的身体里。


“什、不行了……”二宫慌张地想退开,这么做下去他真的会晕过去的,“等下、等下不是还要来查房?”


大野勾起嘴角一笑,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反而在他身下躺平,看着二宫因为无法用手支撑而坐得晃晃悠悠。


“你快放开我好不好?”二宫放低姿态,换上哽咽的娇嗔,“我这样没法骑、骑乘……”


“不用。”大野笑得灿烂,“我们有两个帮手。”


二宫才意识到背后的机器人已经调整好准备运行下一指令了。只要他们的性爱没有结束,机器人不会自行休眠。


“等等!”


不等二宫抗议,另一台“大野”已经爬上床跪坐到他身后,结实的双臂环绕过来,一手挑逗着二宫胸前挺立的肉粒,一手揉弄着刚刚发泄完的小家伙。


那里又直立起来,二宫觉得自己已经被玩坏了,他的神经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受大野的撩拨。平躺着的大野抬手扶着二宫的胯,重新戳刺起来,浅浅地缓慢地碾压着二宫的敏感带。二宫觉得自己的腿秫秫发抖,要不是大野机器人在身后支撑着,他已经瘫软在大野智身上了。不过,机器人不会无缘无故选择这样一个困难的姿势,二宫早该料到的。


一根手指又抹着一大块润滑剂伸进自己撑开的穴口,二宫睁大眼睛,看着得意地大野智稍稍向下退了退,让机器人好快点伸进第二根。


“……不……”二宫猛烈地摇头,他知道那有多痛,“要坏的,阿智……饶了我,我不要了……呜啊!”


“不会的。”身后的“大野”亲吻着二宫的耳廓,吮吸着他雪白的肩胛,留下一个个深深浅浅的印记,“我不会让你感到难受。”


话音刚落,另一根大家伙的脑袋就探了进来,和刚刚退到肛口的大野的阴茎一起,一寸寸侵略起二宫的蜜穴。


“啊啊!骗子!!”二宫高亢地尖叫起来,“好、好痛……啊啊!”眼泪就这样连珠落在大野的腹部,他赶紧坐起身用唇吻走二宫的泪水,亲吻他的眼帘。


“放松。”大野搂紧了二宫的腰,舔舐对方殷红小巧的唇瓣,用火热的舌头让他暂时忘记痛苦。身后的人赶紧配合着大野调整姿势,时不时退出来添着润滑。


机器人高性能的调试与配合没让二宫难受多长时间,随之而来的是难以启齿的欲望,在他适应后悄悄爬进下腹。有两个大野智在疼爱着自己,这也等同于自己占有了双倍的爱与快感,这样的想法让二宫兴奋得不能自已。他闭起眼睛努力抽掉全身的力气,让自己下面淫荡的小嘴张得大点再大点,咬着两根柱子的根部,感觉自己在彻底失控。


大野看着二宫原本紧致的小洞现在被撑得大张,充血而鲜红的嫩肉包裹着两个阴茎。他无法忍耐地托起二宫的臀部,开始剧烈的抽插,每一下都大力得似乎要把内壁的肉给翻出来。


大野机器人会意地开始了活塞运动,调整自己的速率,在大野抽出的时候自己顶进去,不让二宫有一丝丝缓和的机会。二宫被暴风雨般的情欲袭击着,前列腺接受的双倍刺激过于强烈,他丧失理智地叫喊着自己也听不懂的只言片语。被开发到极致的肠壁已经变得极其敏感,稍有动作便会产生巨大的反应。两根肉棒操弄带来的快感已经盖过了之前疼痛,灼热的温度像是要把人从内到外融化一般,小二宫的顶端又不禁吐起了透明的液体,一滴滴垂落下来,像是渴求的眼泪一样。


大野迷醉于二宫因抽搐而紧绞的内里无法自拔,他腾不开手去帮二宫解决一下前面的勃起。“Nino!”于是他喊道。


被叫到名字的机器人愉快地趴过来,小心翼翼地把二宫的前端包裹进口腔。尽管是模拟的,那份湿热已经让二宫感到疯狂。他由内而外被好好照顾着,灭顶的情潮似乎把他推到天堂,然后又卷他进如深渊,无法呼吸。


“哈……我、要……呜啊!”二宫已经喊哑了喉咙,后穴里突然两根性器一起的攻击逼他缴械投降。白浊撒到了二宫机器人的嘴里,它抬头,抹着嘴角的液体,捧上二宫的脸就来和他接吻。完全停止思维的二宫和Nino交换着自己的味道,口腔里粘稠的感受混着邪恶的味道,愈发让他不知餍足。


“让我、舔。”他听自己呢喃着,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机器人Nino站起身,扶着高仿的性器凑近他的嘴唇。


大野抬眼看着二宫发红而覆满水泽的细嫩酮体,失控的表情,淫乱的眼神,大张的双腿,无所顾忌地暴露着的后穴正被两个人同时操弄,脸颊还不知足地被“自己的”阴茎顶得鼓起。还有他高潮过后的余韵,让他身体敏感地缩紧,下身的小口狠狠地吸了一口,两位“大野”低吼一声,一股股精液灌进二宫肠道的深处。


灼热的温度烫的二宫猛地一震,浑身一软就瘫了下去。大野眼疾手快地把晕厥的人儿揉进怀里。机器人识相地退开,来不及收紧的括约肌张合着,空虚的小穴里双份的体液汩汩流出来,弄脏一大片床单。大野倒不觉得麻烦,他反而对这份旖旎离不开视线。


二宫再有意识时已经是第二天,身体已经清理干净,但是下半身根本不能动弹。他很想抹消掉昨天的记忆,但是又忍不住去回想。转头看见床头柜上留着张纸条。


二宫看完,自暴自弃地用手被遮住双眼,把平整的纸揉成团团砸到了房间角落沉睡的机器人身上。




——
“其实上周就已经查过房了, Nino在这儿就是我搬回来救急用的。以后就这样把你锁在这儿吧?我爱你。”


-END-


【翻译】【SK】Hidden track 隐藏曲目

Hidden track 隐藏曲目


作者:rainbow_teatime (peachymintyskies)


译者:狗蛋


授权书:


 


分级:Mature


配对:ON


原文链接:http://archiveofourown.org/works/1056915


梗概: 二宫和大野决定在专辑录音后找点乐子。


作者注:点了这篇,我(作者)假定你们接受NC-17。慎重阅读,谢谢。XD  再说一句,写这篇并不容易——我(作者)必须时不时停下来给自己脸扇风因为太火辣了。


 


正文:


大野和二宫踏进建筑,知道这一天会足够忙碌。不过他们并没有想象中在意这件事,鉴于他们俩昨日享受到的不少乐趣。


 


~~~前一日~~~


 


五个成员们耳机里爆出一阵音乐,而后他们对着面前的话筒唱了起来。他们正在录制专辑的过程中。把最后一个音节完成,音乐终于停下来,录音室里的人都鼓起掌来。


“好了,先到这里!谢谢了各位!”制作人说道。五人小小欢呼着走回休息室,开始整理着准备离开大厦。


大野把自己砸进休息室中央的沙发上,二宫则在房间一角玩着琴。其他三位准备走了。


“还挺开心的不是吗?”相叶轻快地说着,理着自己的东西。樱井点点头,在相叶边上站定去抓自己的包。


“整张专辑还有后期没完成是吧?”樱井问道。


“恩,估计明天开始。”松本回答,“而且我们还有VS岚的录制在明天。”


“啊啊……太忙了,那之后我有News Zero……好吧,我就第一个走了。明天再见了。”樱井说着,正要出去。


“真是的,小翔!等等我!我们吃点东西再回去嘛!”相叶冲过去追上樱井,松本摇摇头,微笑着扯过包带挂到肩上。


Leader你不回家吗?”松本问,抬眼看着年上的男人懒懒地躺在沙发上。困倦的人回看了他一眼。


“不,我再休息一会儿,有点精疲力尽了。”大野回答说。


“那就回家睡啊!”松本说道,离开的时候轻笑着拍了拍对方的腿,“那我先走了!再见,大野君,Nino!”


门关上了,只留大野和二宫留在房间里。


松本离开后,二宫继续闭着眼睛弹着琴,手指在键盘上舞动使他感觉到身心都放松了下来。突然,他感受到一双强壮的手臂从背后绕过来环住了他。他停住,嘴角咧开一个弧度,并未抬起眼帘。


O酱,你在干嘛?”他问道。


“恩……我想要一些高质量的时间和你在一起?这几天都太忙了。”他回答道。二宫咯咯笑了起来,转身回抱住那个人。把自己的胳膊绕上大野,然后把脸埋进对方的颈间。他知道大野指的是什么。过去几周的演唱会准备和新专辑的事让他们忙得不可开交。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大野环视了一下房间,确认就他们俩在这儿。他想知道二宫是不是愿意和他亲热一会儿作为补偿。他笑了,低头看着二宫,在他头顶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唔,终于我们独处了呢现在。”他状似随意地提起。二宫笑出声,把自己的额头轻轻抵上大野的。


“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色胚。”他调笑着,“好啊,去你家。”他正要站起身,大野把他拉了回来。


“不,太麻烦了……”他抱怨着,“干脆进录音室好了。”听到这建议的二宫,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哈?为什么?这样的话这里不是挺好?我是说,这里至少还有沙发……”他疑惑。大野露齿一笑,直接拿起他们俩的包。


“因为我们离开这间房间,别人会以为我们回去了。他们才不会意识到我们进录音室。再说,那里隔音。”大野解释说。二宫思索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点头了。


“好吧,但是要是有人进来看到我们,你就欠我欠大发了!”他说着,放任自己被大野拽进录音室。


刚刚才来过的录音室,现在令人安心的黑暗环绕着他们。几步外的距离,闪烁的光点显示着设备依旧开启着时刻准备工作。


就在瞬间他们的包砸落在地上,大野把二宫抵在墙上,两片唇瓣猛地撞在一起纠缠出一个火热的亲吻。二宫的手紧紧握着大野胸前的衬衫,他简直要被这份热度染得迷醉,希望能把忙碌日子里积累起来的份都补回来。很快,他们就饥渴地甩掉了上衣,在空调下面瑟瑟发抖,只好更贴近对方,交换湿热的吻来增加热度。良久才断开唇齿,汲取着空气。


“小和……”两人跌坐在地板上,大野诱惑地低语着,把人压在地面上欺上去。


他再一次攻击起二宫的嘴唇,又沿着他的唇向下吻过他的下巴,再到他光滑苍白的颈项。他转而开始舔舐、吸吮起脖子上的一处。同时,他的手臂滑下二宫光裸的胸膛,有意无意地刷过他的乳首。二宫闭起眼睛,积极地让自己每一条神经品尝这久违的热烈触碰。终于大野的唇移到了他的胸前,手指拉扯着二宫裤子的腰际,可总感觉越来越紧。


“啊…O酱……”二宫哭喊,试图把他的恋人推倒在地上让自己来,但是大野并没让他动弹。


“不、不,和也,再等等。”他哄骗着,把更多的亲吻撒在他的肩颈处,然后慢慢地一点点把二宫的外裤和拳击短裤褪下来。他的手出其不意地握上二宫的勃起,听见二宫嘴里吐露的呻吟,他满足地笑了。


“已经这样饥渴了么,小和?”他用他纤长而富有技巧的手指轻柔缓慢地挑弄着,磨蹭过身下人的囊袋,套弄着坚硬肉实的柱底。


O酱,快一点!”二宫要求道,他的神智已完全被情欲所占据,完全被大野这样挑逗的方式弄得不耐烦。大野却笑着,手指上下撸动着二宫的肉茎,更甚地折磨着年下者。


“对不起,你刚刚说了什么?”他轻佻地问,二宫回以一个低沉、沙哑的嘟囔。


“快一……点……”二宫命令着,声音中满是欲求。大野嘲弄地叹息了一声,给二宫的阴茎一个轻轻的捏挤,接着把它含进了嘴里。


包裹着自己男根的湿热感,立刻把二宫带进了天堂。大野退了退,用舌头在柱头画着圈,再次吞入,这次他用牙齿轻柔掠过柱身。二宫的背脊弹起,在地面上架起一个弧度,把自己挺进大野的嘴里。大野吞吐地更快了,他听着二宫嘴里娇软的呻吟和啜泣就能知道,他快高潮了。他的唇舌舔的更卖力了,终于把二宫推到了情欲的巅峰。他用舌头舔去喷射而出的咸液咽了下去,前倾身子去凑二宫的唇。二宫嬉笑着,尝着大野嘴中津液和自己浊液混合着的味道。大野抓过自己的包,从包里掏出了安全套和一管润滑剂。二宫看着他,用怀疑的眼神。


“你都计划好的?”他问。


大野耸耸肩,回答说:“我只是希望我能跟你独处。看来我成功了。”


二宫扑哧地笑了,玩笑地扇了大野的肩膀。“那你就快点。”他催促道。


“小和,你真的是太没耐性了今天。而我想知道为什么。”大野说着,打开了润滑剂的瓶子。


当大野的手指开始探进自己的后穴的时候,二宫因尖锐的疼痛和随之的快感弯曲起腰。大野亲吻他,啜吸着他的下唇,下身的手指也不停地抽插着,让二宫光裸在冷空调里的身体又一次燥热起来。二宫甚至感受到自己的那里一点点绞尽着大野的手指。


O酱……快、我又要……”他恳求道。大野笑着快速地套上套子,把自己推进二宫的身体里。


疼痛又加剧了,二宫难以克制地叫喊出声,大野坚硬的凶器简直要把他逼至极限。大野一点点慢慢地顶进知道自己的阴茎完全埋进二宫的身体。待二宫给他能动了的信号,他终于可以慢慢地抽出一点,再猛地冲回二宫的内里,撞击着二宫甜蜜的敏感带。二宫喘息着,感觉疼痛都被顶到了一边,无上的愉悦主宰着自己的感官。大野晃动着腰,以固定的节奏进出二宫的身体,持续地一记记碾过二宫的那个点,带着他越来越靠近极限。二宫意识到大野的手包裹着自己的性器,逼着他去感受即将来的高潮。


O酱,我…”他还没来得及说完,穴口就牢牢地咬紧大野的阴茎,两人一起释放了。大野又难耐地抽插了几下,度过他射精后的情潮。最后他们瘫倒在互相的臂弯里,极度满足这美妙的时光。二宫把自己的包拖过来,拿了一大包湿巾纸擦干净两人造成的一团糟。等到最好程度地清洁好之后,他们穿上衣服,互相依偎着休息了一阵,确定他们可以一跛一跛地一起回大野家,这才离开了录音室的大楼。


不过当然,他们都不知道在这一整段时间的做爱时间里,麦克风很巧地被工作人员不小心放在了录音室里。


 


~~~当下~~~


 


大野和二宫阔步走过步道进录音室,准备和其他成员一起开录音会议。但是他们一踏进门就僵硬地停住脚步,因为他们就接受到了微微涨红着脸的乐队乐手们强烈的注视。樱井随即就把脸埋进了他的手掌,相叶轻拍着他的肩,试图不笑出声。而松本则以一副震惊的表情盯着他们。


“……怎么了?”二宫问。


樱井抬头看着他们,挑起眉毛:“你们不知道?”


大野和二宫云里雾里地摇着他们的头。


相叶最终还是忍不住爆发出一串不受控制的笑声。


“……哦我的天,你们太傻了!哈哈哈哈哈……”相叶笑着,喘着气。松本叹了口气,把他们俩推到椅子边让他们坐下。


“听听这个。”他说着站了回去,脸上带着得意地笑,转到专辑里最后一支曲子,从曲子的尾音开始放。


歌曲完了,有几分钟的死寂,而随后又能听见些什么——呻吟、低语和调笑。两人的眼睛因受惊而睁大,他们脸可见地越来越红。整个亲热的过程和大干的过程都被记录了下来而且弄得人尽皆知。樱井抬头盯着天花板,感觉有些轻微慌乱。


“所以我们现在怎么做?!都录下来了!听众听到这……额……这些不会觉得奇怪吗?!”樱井问。


相叶安抚地拍着樱井的肩膀。“嘛、小翔,我们叫工作人员把它剪掉就行了,别担心啦,出去喝点东西?”他建议着,把樱井引出房间,偷偷给了松本一个暗示的微笑。松本窃笑着,看了眼大宫两人,随后低头看起了杂志。


这天结束的时候,录音的工作人员正编辑着音轨,调整音量的大小,确认各个效果的平衡。门突然被打开,不是别人正是松本。


“啊!松本桑,”工作人员打了声招呼,“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吗?”松本笑笑,看着电脑屏幕。


“你们刚被告知要标记最后一个音轨是吗?”松本问,寻找着录了大野和二宫愉悦呻吟的地方。工作人员微微点了点头,脸上有些涨红的痕迹。松本咯咯笑了,友好地拍了拍他的背脊。


“没事,就想让你帮我个忙。”他说着,工作人员好奇地抬头看着他。


松本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就像相叶之前给他的那个一样。


“把那段东西留着,加到限量版里作个隐藏曲目吧。”他说道。工作人员看着他,完全惊讶却还是点了点头。


“那就按你说的来,松本桑。”他回答道。松本微笑着离开了房间,向相叶确认他们的计划正顺利地被实施。


下一个月,他们的新专辑发行并荣登榜单首位,以一个骇人的贩卖量,让二宫、大野、樱井都震惊不小。然而,松本相叶倒是私底下知道为什么这一单如此流传甚广。


 


 


END.


【SK】Dilemma 2:Is it necessary to keep a family secret concealed

 


“智、啊!智!停下!”二宫和也推搡着他的哥哥,但是对方丝毫没有反应。


“称呼错了吧?”大野脸埋在二宫颈间,贪婪地吸吮着少年皮肤上的香味,这一直让大野无法把持,“再说提出这种游戏的可是十分钟前的你哦,二宫同学。”


“唔嗯……”二宫一手捂住自己嘴巴,另一只手捂上大野的,空间瞬时安静下来不少,这让大门口开门的声音更为清晰。


居然有人回来了,大野紧张地瞥了一眼两人的情况,虽然自己是没什么要紧的。但是他的“二宫同学”正穿着水手服,裙摆被自己反卷塞进了裙腰,肿胀的下体根本遮不住。何况他还恶趣味地让二宫穿着丁字裤,后庭没塞完全的串珠像个小尾巴似的拖在外面。二宫泪眼朦胧地看着自己,树袋熊般挂在自己身上,尽管大野智也想不出什么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他们现在在一楼的卫生间里,回家的那位家庭成员随时可能来上个厕所什么的。


“啊……”门外传来松本的声音,“大哥你在吗?”


大野智赶紧拉开二宫捂着自己嘴巴的手:“哦、我上个厕所,你要用的话要不去楼上那个。”


“我不用。”松本趿着拖鞋走开了,在客厅里喊着,“我有东西忘记拿了回来取,大哥怎么不上班?诶?四哥也在家吗?”


身上的二宫慌乱地扭动着,唔唔地发出声音,被大野智“嘘”了回去。


“你四哥今天身体不舒服给学校请了病假。”


“这样啊……”


外面传来松本走上楼梯的声音。


“啊啊!”大野赶紧把声音提高一个八度,“别上去,他刚刚睡着!有我照顾他,你放心回学校去!”


松本似乎犹豫一下,然后说了句“好吧”就换鞋离开了。


这突如其来的插曲让两个人都心脏狂跳,确认松本润确确实实离开了之后,大野智才敢托着二宫坐到马桶上。


“所以……”二宫吸着鼻子,一脸怨气,“这就是……你的‘照顾’哦?”


大野智直喊冤,师生Play是二宫提出来的。而他只是正巧有一套正巧合二宫身的水手服,正巧在浴室里藏着一套正巧能用的上的情趣用品。这么想想的确是太禽兽了,大野智伸手轻轻地把可能有点过分的串珠抽了出来。二宫蹭掉眼泪,手立马活络地解开大野的裤头,把里面他想了很久的那根东西掏了出来。大野搂着他,看着二宫伸长手臂打开一边的水龙头湿润手心,然后揉弄起他的性器来。


冰冷的水和冰凉的手掌刺激地大野智一个哆嗦。看大野智脸上皱成一团,二宫又噗嗤笑了起来。自己内裤已经湿的不得了了,连水手裙的布料都浸染出一块块深色。他把丁字裤又少又薄的布料拉开,卷到一边露出张合的小穴。一手握着他大哥滚烫起来的阴茎,一手扶着他的肩膀,对准后自己慢慢地坐了下去。甬道立刻收缩了起来,大野微微抬着腰,擦过内壁,却并没有太用力。这对二宫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勾得他心里说不出的痒,他毫不犹豫地摆动着腰身,摇晃着臀部,用自己的后穴紧紧吸着他哥哥的男根,不停地吞吐着,刺激着自己的敏感点,让大野能干到自己最需要的那一处,但是这样体力很快就会用完了。二宫抬头看着他哥哥,后者很享受地盯着自己,并不动作。


这就不太令人满意了:“授课快点开始好嘛……大野老师?哈、我怕进度跟不上呐。”


 


-Dilemma 2-


 


樱井翔下班回到家的时候,看见相叶雅纪一个人在一楼看电视。虽然第一反应是让这个弟弟快去复习,但是他突然想起什么,赶紧放下包坐过去。


“雅纪。”樱井低声叫了他一下,又很谨慎地往楼上张望了下,问道:“最近大哥和和也到底怎么回事?”


“诶?”相叶满头问号地看着他的二哥,“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也是,给这个天然提这种问题是自己失策,但是这种诡异的气氛实在是太明显了。“你不觉得当着我们的面两个人可疏远了嘛?”樱井翔一字一句地给相叶解释,“但是每次不见都是两个人一起不见。”


“出现也是两个人一起出现。”


背后突然响起松本的声音,把樱井吓了一跳。


“你反应太大了二哥。”松本笑了笑,也看了看楼上,送沙发后面俯下身悄声说:“今天我中午临时回家,发现这两个人都在家里。大哥说四哥生病,在照顾他。你们有觉得四哥像生病的样子吗?”


樱井摇摇头,相叶倒是像想起什么一样一拍脑袋:“这么说起来,小和身上倒是一直有伤啊!我有时候忘了敲门进他房间就看见他在给自己涂药膏,腰上,还有手腕上。啊!早上洗漱也是,有给脖子涂遮瑕霜……好像是你的遮瑕霜啊小润。”


松本皱着眉头忽略过最后一句话,直起腰走进卫生间,估计是看他的遮瑕霜去了。樱井叹口气:“我晚上去问问大哥,他该不会知道些什么不跟我们说吧。你也去找和也谈谈吧,我怕他在学校受欺负。”


“扯淡!”二宫在听了相叶来意的时候涨红着脸大声说道,“我像是会被欺负的人吗?!”


相叶想说挺像的,但是又不敢说,只能拐着弯抹着角:“呀,哥哥也不是说你会被欺负,只是你老是涂药膏,我们看着也心疼啊,有什么不能跟我们说的呢?我们一家人一起来解决问题啊。”


“这事情……”二宫眼神飘忽起来,“啊啊说不清楚!反正不是大事!不用管我啦!”


“不管你怎么行!”相叶作为哥哥也不开心了起来,“看着你天天涂药我们会安心吗?你怎么不考虑考虑别人的感受?”


二宫委屈地低下头,相叶才觉得自己话说得有些重了,走上去想拍拍二宫的肩膀,突然发现二宫颈侧星星点点地红印子,看着不像是伤口,而像是……


“啊!”相叶雅纪叫起来,“小和不会是有女朋友了吧?!”


 


-Is it necessary to keep a family secret concealed-


 


用“女朋友”的借口搪塞家庭成员的一周,也是二宫被大野智勒令不许一起睡的一周。于是每天早上起床看见他的大哥都是一张异常苦逼而且缺乏睡眠的脸,这多少让二宫觉得开心,但是看着镜子里跟大野智精神状态没啥两样的自己他又不开心了。


因为两个人同步的糟糕状态又让(就二宫看来)多管闲事的二哥起疑。


“你要我说我也说不出啥,最近就是心情不好。对,和女朋友冷战,就是这样。”二宫如是和樱井翔说道,对方半信半疑,不过也算是不再烦他了,要知道每天晚上的半边空床已经够令他心烦意乱。


二宫从自己房间里把润滑剂保险套之类的东西一股脑全翻出来扔床上然后坐在床尾思考人生,年少的冲动让他一度想在大家面前把这事实说出来,但是他也害怕这么做可能有的后果。好不容易心意相通能粘到一块儿去,现在藏着掖着还不如之前自己一个人自慰的时候来得爽,至少自己想做就能做。而现在再让二宫自己DIY是肯定也不愿意了,食髓知味,也就是那么个道理。


二宫看了看挂钟,已经晚上一点多了,估计其他人也都睡了吧。他换上之前大野一直想让他穿,自己一直拒绝的睡裙,拿着润滑剂和一个大抱枕轻手轻脚走到走廊上,看看就大哥房间门缝里透着光,安心地蹑手蹑脚蹭到门口。


正准备打开门的时候,门从里面打开了,站在门口的并不是大野智,而是准备回自己房间的樱井。二宫被吓得不轻,手上一抖,润滑剂瓶子就咕噜噜地滚到了地上。


“啊……”大野智在房间里面看到了,张着嘴不知该说什么。


三人大眼瞪小眼一时无话。


二宫看着自己已经明显震惊到断片了的二哥弯腰捡起那个瓶子,看到是什么之后脸有点红。二宫赶紧把东西抢回来,然后拿抱枕遮着自己丝质睡裙下若隐若现的酮体。大野心疼地看二宫被深夜的气温冻得瑟瑟发抖,赶紧把人拖进房间,护在身后。


“还有什么事等明天,呃,等睡一觉之后再说吧。”大野揉揉脸,半推搡着把樱井翔推出房间。


门外的人过了几秒低喊了句“Oh my God!”然后奔回了房间。


大野叹口气,转身就被凑上来的二宫吻住了。唇齿相接,大野智知道他可爱的弟弟忍受不了分房这么久,他又何尝不是,搂住对方的同时手也开始不安份地游走起来。尽管隔着纱,二宫白嫩的身躯还是显得性感诱人,大野抚上他翘挺的臀部,那里光溜溜的,没有穿内裤。意识到什么的大野赶紧抽开二宫挡在身前的抱枕,就听见二宫一声低呼,果然里面什么都没穿,光溜溜地等大野来开发。明明是自己想要,现在被看光了又害羞起来的弟弟,简直不能更可爱。


“要做吗?”大野压低的声音在二宫耳中诱惑极了。他难耐地点点头,被他的大哥狠狠地深吻一口,然后就被扔到床上去了。身体被席梦思弹起来,眼前一阵恍惚,在看清的时候,他的大哥已经压了上来,睡衣大敞,露出结实的胸膛和分明的腹肌。明明只有在画画钓鱼做家务,也能保持身材这么好吗?二宫抬手摸过大野的腹部,咽了咽口水。


“这样就硬了?”大野笑着说,挑拨了下纱裙下挺立的小二宫,然后遭来一记瞪视。二宫猛地一下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大野,下床把那瓶润滑剂捡回来。


尽管几分钟前经历了一场劫难般的尴尬,但是迅速升腾的欲望席卷而来逃都逃不掉。大野智迅速脱去衣裤,坐在床上,看着二宫抬脚踩上床,裙子一撩摆过一道风骚的弧度,另一只脚跨到自己身子另一侧,背对自己跪了下来。大野忍不住伸手拉过裙子的背带一抽,丝质衣料像流水一样从二宫脊背上滑落,比丝绸更光滑温暖的皮肤终于露了出来,大野正摸着,被弟弟一巴掌打开了手。


“急什么哥哥。”二宫说这话的时候带着笑意,淋了点润滑液在手上,崛起白嫩的臀就开始自行润滑起来。细碎的呻吟传到大野耳朵里,情欲一股脑冲进下体,刚想自己撸动缓解一下,就被二宫握住了。


大野倒抽一口气,阴茎在二宫软软肉肉的手掌里又涨大不少,不过身为哥哥他可不想就这样被自己弟弟摸两下就射了。


“可以了。”大野低叹着,“我看你后面也够湿够热了。”


二宫停下揉弄大野男根的手,撑起身子,想回头望。大野一把抽掉眼前二宫的手指,换自己两根食指探了进去,分别抚弄着甬道里不同的地方,一根戳刺进去另一根就退点出来,渐渐加快频率,还故意朝两边拉拉,让那个不满足的小口长得更大。


温顺地放松着自己迎接大野第三第四根手指,不过大野一碰到自己敏感的地方,他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括约肌把哥哥的手指一吸一吸地绞尽不放。


“不是说……够、啊哈!够湿热了吗?”


“呵呵,好。”大野智笑起来,把手指撤开,挺身跪在二宫身后,握着他的腰,“那我们直接进入正题。”


二宫手臂颤抖着撑起身子,闭上眼等大野智埋进他的身体,没想到对方猛地一冲,火热的利器直直戳进最里面。二宫尖叫一声,手肘一折又倒回床上趴着。大野智卡着自己的腰,他不得不抬高臀部方便他哥哥动作。他只感觉到身后一片黏腻,估计大野又用了不少润滑剂,用力地用阴茎抽插把液体推送进去。不得不说湿滑的感觉很棒,二宫喜欢这种无阻的通畅,这能使大野的力道更重地填满他。二宫跪趴着,主动晃着腰,让那根东西进出自己身体。


大野智察觉到了,兴奋地卖力抽插几下。二宫爽得大叫出声,呻吟着“还要”,但是大野智突然就停下了动作。


他似乎思考了一会儿,俯身让前胸贴上二宫的后背,咬着身下人的耳朵:“叫这么响,估计有人要听见了。”


二宫脑子里猛地跳出二哥之前难以接受的眼神,感到一阵羞耻:“干、干嘛这么煞风景……你快动动……”


“作为哥哥我只是提醒你一下。”大野智温柔地吻着二宫的侧脸,“我已经做好觉悟了,和也呢?”


二宫本来就没觉得需要刻意隐瞒些什么,虽然他有点害怕周围人怎么看自己,但是理智还是输给了情感,他现在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要大野智。


“求你了哥哥,快点……操我……我要你。”


二宫说这话的音量不小,大野明白他弟弟的意思,深情地舔吻着二宫的后颈,双手揉起二宫胸前的突起,觉得他嘴里的喘息格外动听。


“那就准备好。”大野沙哑的话音未落,腰肢就凶狠地摆动起来,带起两人体内无法平息的情潮。二宫被大野略带粗暴的侵袭折磨得浑身颤抖,那根硕大的硬挺撑得自己的后穴饱涨又充实,每一次摩擦产生的热度和快感一层层叠加起来,填满他整个心脏。二宫陶醉着很想说些情话,不过他已经难以完整地开口,嘴里只剩被撞击得粉碎的零星单音。他只能悄悄地探手去自己揉弄自己的前面,那里涨得发疼了。


“哈,需要我帮你吗?”大野智话说地轻轻柔柔,但是拉开二宫手的力度倒是有强制的意味在里面。好吧,他哥哥不想让他先高潮,他只能忍受情欲蹂躏自己的意识。


“哥、哥……”二宫艰难地说道,“射…啊啊!射给……和也……”


大野也不再玩别的花样,集中攻击着二宫的前列腺,他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几乎要把人顶到床下去。他听到二宫尖叫的时候向前瞟了一眼,弟弟可爱的阴茎一抽一抽地吐着白浊,在揉得乱七八糟的纱制睡裙上留下一道淫靡的痕迹。大野智低吼着,趁射精前一屁股坐下,二宫顺势倒进大野的怀里,肉穴里的阴茎沿着肠壁一股碾压,滑进深处。没坐稳的二宫只觉得后穴一热,一股喷涌而出的液体喷射进了他的后庭深处,身体震颤地想坐起来。大野的性器就这么退了出来,被操了好久的穴口还松软着一时半会儿没法紧闭,精液汩汩地从里面流了出来。


侧躺着的二宫感受到了后面糟糕的情况赶紧跪趴着翘起臀部,一手抹掉流出来的那些,一手勾着去抽纸巾。大野智拉着他的大腿把人给拖回来。


“急什么,等下我来帮你洗。”大野重新把手指探进去,按着有些抽搐着的内里,剩余的白液就源源不断地流了下来。二宫转头看着自己的下面,然后伸出自己那只带着粘稠的手又抹了点,放进嘴里看着他的哥哥。


这样可爱的弟弟大野不想和任何人分享,即便自己知道二宫在别人面前绝对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大野双手环抱着二宫,脸贴着对方裸露的光滑的脊背带着他倒在床上。感觉到二宫的手覆了上来,大野想着要是能一直这么幸福就好了,缓缓闭上眼睛。


 


-The end or not-


 


结果樱井翔出门上班的时候,大野和二宫都没醒;当他下班回家的时候,大野和二宫都不在。餐桌上的三兄弟默默吃饭,今天是小润做的晚饭,比平常好吃。


“他们人呢?”樱井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啊。”松本眼下嘴里的菜,一脸云淡风轻,“被我和三哥赶去爱情旅馆了。”


樱井翔很不雅地呛住了,相叶赶紧起身给他倒了杯水。


“咳、他、他们自己说的?”樱井睁大着圆圆的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家里的末子。


“啊?没有啊,我回来的时候看见他们在厨房接吻,我就跟他们说要秀恩爱出去秀,这样就不影响食欲了。”松本说着,给自己又添了一碗饭,“不过三哥是回来之后我告诉他的。”


樱井翔看着平静吃着饭的两个弟弟,突然觉得自己昨天戴着耳塞纠结一整晚,简直没有意义。回顾前一阵全家都在操心这两人微妙的距离,现在这样倒还不用操心了。这么想着樱井翔甚至萌生了想帮那两人开庆祝派对的想法,然后又觉得太媒婆所以被自己压了下去。


松本看着他二哥表情风云变幻最后恢复平静,和相叶相视一笑。


“好了二哥,还要添饭嘛?”


“要!”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