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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はこれを「愛」と呼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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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非典型关系 PART 1

 


到酒吧已经是晚上10点,对于明天还是要上班的大野智来说实在是有点晚。妈妈桑看到他,从吧台后面拿出了他常点的酒和下酒菜,招呼他赶紧坐过去。


“好孩子都没有了哦!”妈妈桑一边擦着杯子,一边向店的那头瞟过去。那儿有个穿着高级西装的工薪族,长得不错,周围一圈白白净净的年轻男人围着他。


“我就是来喝酒的。”大野智回答道。


被比自己年轻的上司当众批评,又留着加班。好不容易尽快赶出来的东西依旧有错误,最后还是被说“你没错,是我高看你了,明天不用来了”。这种事,太过丢脸,大野都不想再回想。


“那你还来Gay吧干嘛……”妈妈桑叹了口气,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凑了过来。


“话说,你来的时候看到对面新打出来的招牌吗?”


大野回想了一下,点点头。


“那个红标牌上什么都没写,但是我打听到了,在地下,开了间俱乐部。”说着看看四周,又压了压声音,“BDSM系的。”


大野呛了一口:“这、这样啊。”他擦擦嘴,在Gay吧混这么久,有些人喜欢玩这一类的他也接触过。不过感觉还是太可怕,他根本不敢去深入了解。妈妈桑自顾自说着,瞧大野根本就没个心思听他说,愤愤地收了他手里的杯子。


“我说你要是这么担心你的工作,就赶紧回去吧。你要是为情所困我还能帮帮你,不过想你也没对象,走吧走吧!”


大野挠挠头,他的确是被工作困扰,不过这也跟他的感情挂着钩。


骂了他的,是他暗恋的人,是老是对他生气的上司。大野智说不出自己是在职场受挫大一些还是情场上更受伤。


想想这份感情也仅仅只是暗恋而已,没什么好说的,他也就付了钱拿了包,推门走了出去。他站到街上的时候,突然想起刚刚听来的消息,张望了下对面的红牌牌。就这么像是随手扔在街边一样,小小的却很光艳,把通往暗门的楼梯上稀稀疏疏的人影都照得清清楚楚。


恰巧有一位转身走下地面,那个身影大野智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二宫和也是这家商社史上最年轻的的课长,而且还是外调来的。大野智就这么突如其来地成为了一个“小朋友”的下属,涌上些许的自卑一开始转化为不甘和愤怒。不过即使和二宫暗里明里对着干,二宫都没有特别强烈的反应,该表扬的表扬,该批评的批评,于是大野智这些自卑也就只能还原成自卑。


被骂久了也就习惯了,大野智甚至觉得二宫骂人的时候有些可爱,就像小孩子的娇嗔一样。能和他一起加班的话,大野智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上司的脸,比Gay吧里出现过的其他人都好看。他简直要被二宫调教成Do M了。


有时候大野也想借着公家名义多了解一下课长就好了,他们小员工也时常搞些聚会什么的活动,邀请二宫课长参加。不过二宫永远雷厉风行地回家,私生活被秘密包裹起来。大野智只能愣愣地盯着二宫和也离开办公室的背影,然后抓紧做完工作回家回味今天课长和他说过的话。


 


所以,二宫和也的秘密在这里?


大野智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在仔仔细细地端详红招牌了。他看了看隐藏在黑暗里的地下室入口,上面挂了个荧光的“OPEN”,其他就没了。大野智咽了口口水,忍不住地好奇让他推开了这扇厚重的门。室内也是昏昏暗暗的,进去也听不到什么别的声音。BGM没想象中的吵,动感,但是不响。


“先生,您有推荐人吗?”前台柜台小姐询问的眼光看得大野智很不舒服。他只能尽力表现得自己不紧张,这有点难。


“额……”他甚至还不确定刚刚那个是不是二宫,说不定只是自己认错了而已,“二、二宫和也。”


小姐低头看了眼屏幕,又投来了怀疑的眼光:“我们这里没有叫二宫和也的会员。”


大野松了口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松一口气,总之,不是二宫真是太好了。


“啊!”小姐又想起什么似的开了口,“不会是刚刚的客人介绍来的?唔,NINO……是不是你的介绍人?我们这里毕竟用真名的很少。”


大野刚放下的心又被提到了嗓子眼。“恩,我就,先来熟悉一下。等他结、结束。”


小姐点头表示了解:“这里没有座位,您的介绍人在三号房,就您右手边的门,走廊上会有座位。”说完还不忘朝他笑笑,“别紧张,看你都结结巴巴了,我们的工作人员都是专业的。”


大野智赶紧点点头,然而推开门的时候,他又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门里面就不是那么安静了,虽说房间都是一个个封闭的,但是沿走廊的也都是有色玻璃,尽管房间昏暗,里面人影的行为都看的清晰。漏出来的叫声,嘶哑的,痛苦的,也有些娇柔的,销魂的,尽管大野是个同,他也不太好能忍受这些。


他数着房间号,摸到3号的时候没敢凑很近,万一被里面人看到也很尴尬。他在门边呆了一会儿,看着单间里的顾客被天顶垂下的皮手链吊着,什么也没有穿。还有一个人,估计是他们的工作人员,大野智也不知道该叫他什么。那个男人脚边的架子上都是鞭子,看得大野自己都发憷。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喜欢这种活动?他还是不能理解这么疼痛地东西打在身上会有什么快感。


里面的顾客似乎要求开始了,大野智没听清楚他的声音,便凑上去了一点。迎接他耳朵的,是鞭子打在身上的声音。大野冷不防的打了个颤,看见黑色的散鞭抽在人大腿上,倒是没有传来凄厉的叫声。调教的男人很快就换了工具,粗制的蛇鞭看上去就已经吓人得很,抽在吊着的人屁股上,大野智觉得自己相同的位置也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终于还是传来了叫喊声,二宫的声音大野每天都在听,绝对不可能认错。他不敢趴在玻璃上确认,不过昵称是NINO,声音又如此特别,十有八九就是了。大野呼吸急了,打死都没有想到二宫居然是个M。他说不出是惊吓多一点,还是暗喜多一点。这样是不是就有追他的可能了?


房间里二宫已经领了不少鞭,似乎情绪上来了,叫得也很大声。


“主人轻一点。”


大野听二宫在里面请求着,用令人头脑发热的魅惑的声音回应着施虐者。


“呜呜、请主人……NINO错了,啊!求您!”


大野没毅力再看下去了,艰难地夹着双腿滑到一边的沙发上去。房间里传出来的呻吟让大野的下身迟迟褪不下热度,硬得发疼的胀大竖在他两腿间。想拥有想侵占里面的人,一向退缩的他居然也有了这样的想法。他的手极度想拉开裤子拉链来上那么一发,不过他不敢。


马鞭挥动的响声撕开空气,本身恐怖的动静被随之而来的一连串娇喘硬生生转变成荡漾开去的靡靡之音。


感官一夜之间受到太大的刺激,大野觉得自己再待下去,真要被自己暴走的多巴胺和肾上腺素折磨至死。他最后看了眼房间内,二宫身体的曲线美不胜收。被鞭子抽到的臀还不住地在颤抖弹动,尽管被吊着,腰部曲起形成的弧度是大野约炮到现在从没看到过的优美风景。


他赶紧收回视线,冲出去的时候还忘了包,又匆匆忙忙折回来抱住包,明明就没人人抢,一幅滑稽的样子冲出了店门。


窘迫地赶回家,开门脱了鞋大野就冲到厕所幻想二宫的脸撸了。射一次居然还不能平息自己的欲念,在床上又自己做了一次,脑子里都是对二宫这样那样的妄想,结果便是一晚没睡。


 


大野智顶着黑眼圈在位置上坐好,办公室的其他人都还没到,他看着Windows的开机界面呆滞了几秒钟。他今天还得给二宫交修改完的报表,现在先检查一边也好,免得又要面对他很久。


“很早嘛。”二宫的声音冷不防出现在大野智的身后,带着没睡醒的慵懒,说完还打了个小哈欠。如果没有前一天的事,大野智现在肯定满心欢悦地找话题了。他现在只好奇二宫怎么能前一天这么放浪还能这么准时到单位的。


“恩。”大野压下心里的鬼念头,又埋头一心投进电脑里。二宫本来拍着坐垫的手停了下来,双手交叉地抱在胸前。


“你要是对你的工作或者对我有什么不满,趁大家现在没来不如说出来,大家都好受。”


“我没有。”大野的头低得更低了,心虚的只有自己,声音也毫不意外地嚅嚅喏喏起来。


二宫被惹毛了,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过来,大野一夜没睡的脑袋木愣愣地转着,挤出了一句:“不疼吗?”


二宫本想说的所有贬低与咒骂似乎都被这句话堵在了喉咙里。大野智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你、你刚刚……说什么?”


大野抬头看二宫有些泛白的脸色,心里一横就干脆都招了。


“你跟踪我?!”


大野从没见过这样发怒的课长,对方气得似乎连眼睛都湿润了起来,让他慌了手脚。二宫一把抓住大野的领子,握紧的拳头到最后还是没有落下来,怒气冲冲地撒了手就想往外走。大野猛地拉住了二宫的手腕,熬过夜的脑袋说不清是清醒还是昏沉,反正事已至此,他怎么也想把事情说完。


“放开我!好痛!”二宫惊叫起来,猛烈地扭着手腕想逃脱。那双手腕还有淤青在上面,虽然心疼,大野智更不想让二宫跑掉,手里握的更紧。


“课长!课长你听我说。”大野空着的手扶上二宫的肩膀,被二宫侧身躲开,他只能比着手势让人冷静。


“我很在意你。我喜欢你。”大野说完意识到这还是在公司,走廊上来来往往的脚步声更响了,赶紧压低声音,“我看你被……被打……我难、难受。”


二宫终于停下挣扎,抬头看着大野的眼神里带着不满和嘲讽:“你有什么资格?!”


“我……”


“发生什么了?”


第三个到办公室的员工推开门,大野猛地撒开手:“没、没什么,课长昨天晚上……”


“昨天什么都没有发生。”二宫提高音量打断了大野,低着的头看不清表情,“我会考虑一下你说的话的。”说罢就快步回到了座位。


这是什么意思?大野怔在原地,看着二宫紧皱的眉头和通红的耳尖。他赶紧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意识到自己被意外地接受了,心中狂喜。尽管他还是想要一个机会再问问二宫确认一下。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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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濑领X熊田正义】狼狈 03【ABO】

03


 


暂且不论为什么独居的Alpha家里有开过封的抑制剂,这种资源紧缺的时候熊田毫不犹豫把整瓶药揣进了兜里。


盯着时钟到五点整,熊田吞下了两片,蹑手蹑脚地扭开成濑卧室的房门。男人看上去睡得挺熟,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勾引着熊田的目光,他尽可能不去看他。关门,挤进床底下躺好,他几乎没法出任何声音,接着就是等成濑领醒过来离开屋子。


这段时间很漫长,明明自己已经吃了超量的抑制剂,发情期里遇到浓烈的信息素他还是无法承受。不过他可以忍,只要自己不散发出味道就可以了。


过了一大概有一个小时之后成濑起床了,熊田的心脏都快跳到了嗓子眼,他捂住自己的口鼻好掩盖自己的气息,还好男人过不多久就出了房间。不远处的浴室传来水声,熊田觉得自己的身体又燥热了起来,他无法克制自己不去想他Alpha的躶体,他到现在还没有看过成濑没穿衣服的样子。


他想要成濑帮自己脱光,想要成濑全裸的样子,想要在床上被Alpha压住,想要男人的性器猛烈地贯穿他,想要在事后有人温柔的吻自己……嘴里冷不丁就泄露出一身轻轻的呻吟,淹没在淋浴的声音里谁也没听见。他稍稍侧了身蜷成一团,紧紧抱住自己的膝盖。灰尘沾上自己的脸和身体,他也不介意,这具身体已经无法更脏一点了,就算自己的后面因为药而干涩着,他都希望被什么东西撑开,摩擦,用自己的血来滋润饥渴的子宫。熊田伸手去摸勃起的下身,稍微碰个几下他就瑟瑟发抖起来。


成濑“啪”地推开卧室门,进来取衣服。熊田赶紧咬住下唇,手也不敢继续动作。他透过床底缝隙看见成濑光裸的脚腕,上面还有水滴慢悠悠从皮肤上滑下。对方抬起一条腿,黑色的内裤从下面套上去。熊田赶紧闭上眼睛不再去看,不过眼前黑掉又全是自己淫荡的幻想,他有些后悔躲在这种地方。


不多成濑就出门了,熊田翻身从床底下爬出来,在成濑方才站的地方跪趴着。那里的信息素似乎挥之不去,让一个发情的Omega自己解决一发绰绰有余。熊田止不住嘴里的呻吟逐渐大声起来,他撑着衣柜的门板,手上的力道愈发强烈。疼痛也感受不到了,他只想让自己身体里的火快点被驱灭。


精液被他小心地包覆在手心里,没有落在成濑昂贵的地毯上。他冲进浴室把荒诞的痕迹洗去,拿冷水泼着脸,头脑至少清醒了不少。


他冒险故意留在这里,抱着些许期待自己能够从成濑私密的场所里发现一点警察查不出的东西。他用纸巾隔着手,一个个房间找过去,也没有找到什么线索。这个家像是洁癖在居住一样,没有什么情感和生命力。倒是跟成濑很相配,熊田哼笑道,无奈地在客厅里站着。茶几上倒是有一个小箱子,边角上刻了两个小字“英雄”。不过箱子上了锁,他打不开。


刚俯下身想近距离看一下,门外突然出现又逐渐远去的奔跑声一下子把他的注意力拉了过去。他看见玄关地上的红信封,怔了片刻,就赶紧冲向门口。


门外已经没有人了,熊田拼命按着电梯按钮,看着其中一辆已经快到一楼,焦急地跑道楼道边的玻璃往下看。不多时一个中年大叔就裹着风衣脚步匆匆地从大楼离开了,高处看人并不清楚,熊田也不能确定那个全副武装的人他有没有见过,只不过体型倒是有点熟悉。


一阵风从窗外吹进来,把熊田冷得一颤,赶紧裹了裹衣服往后退了几步。成濑公寓的门已经关上了,电梯也正好到了,他心中一团乱麻也不在意自己往哪儿走比较好。


“雨野真实”真的不是成濑嘛?他动摇着,又想到池畑莫名其妙的出现,思绪更杂。他现在真的无法确定成濑到底是不是无辜的,也许是吧,也许他之前对警察和芹泽家那种无畏平和的态度完全是出于无罪。那么自己又算是什么呢?跳梁小丑?提线木偶?


一辆私家车按着喇叭停在自己的面前,熊田这才稍稍回神。车窗摇下来,里面是一张熟悉得面孔。


“好久不见,正义君。”对方一副营业式的微笑,“不介意的话,我送你一程?”


熊田记得这个人,葛西均,当年父亲还在为芹泽的公司做法律顾问的时候,自己受了他不少照顾。虽然不知道芹泽家现在找自己还会有什么事,能依靠一些有势力的人总是再好不过的,也许自己能有些东西吃,运气好的话能找到一个新的地方住。


芹泽荣作依旧是出手阔气,说自己当初没有好好照顾到熊田,送了他一套很高档的婴儿用品。熊田愣在那里不知道应该说什么,然而现在他没有钱,羞辱他也愿意收。


“谢谢。”熊田淡淡地回答道,接过袋子跟着芹泽走进会议室,才明白刚刚那礼物的意思。


“我听说成濑先生标记了你。”芹泽荣作说得云淡风轻,熊田只能把不满和怒气压抑在嗓子眼里,照着他的手势乖乖坐到成濑的身边。


“既然成濑现在已经是我们公司的顾问律师了,那我好好答谢你们也是应该的。这么想想也是挺有缘分。”


缘分?如果强行标记算是缘分,那世界上所有生命都像是在掩盖罪行。


“事情总会发生的,就看是不是一个好时机。”成濑轻柔地说道。芹泽哈哈哈地笑笑,“好时机好时机”地说着。


“事业家业两成,羡慕也羡慕不来的。”葛西笑笑,从门外拿着一个文件夹走过来。“事实上,这次找成濑先生是因为这件事。”


成濑接过,毫不介意地放在膝头翻了起来。熊田不免看到夹在中间醒目的一张照片。


“他是?”


“是一个记者,一直对我社不满,处处挑事。我一向大度不予理睬,不过他已经侵犯到我私人生活了。” 芹泽在一边不满地说道,“我希望这件事能尽快平息。”


成濑点点头,把照片收进自己西装的口袋里,拉着熊田站起身告辞。一变成他们两人单独的空间之后,成濑又恢复成了冷漠的样子。熊田看着成濑走在他前面的背影,感到疑惑,如果成濑没有问题,那么这个反差又是什么呢?


 “……池畑。”他最后还是鼓起勇气开了口,声音轻得只有他们俩能听得见,“那个记者。”


成濑没有回话,而是回头一把拉住他的衣襟,大力地把他甩向一边的安全通道门。熊田吃痛,闷哼一声,跌倒在幽暗的安全通道里,看着背光的成濑站在他面前只剩一个剪影,看不清表情。


“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极限。”成濑不带丝毫感情地开口,“把抑制剂交出来。”


熊田摸出药瓶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在发抖,不明白为什么会被他发现。算时间成濑理应从早上就没有回过家,而且他也不会知道自己家里已经徒留四壁了才对。“我能、我能留两粒嘛?”熊田紧紧握着瓶身,“求求你。”


成濑上前两步把他笼罩在自己的影子里,低沉地开口:“我不允许。”


熊田觉得自己的眼泪又快要分泌出来了,颤抖地把东西交出去。成濑接过的时候,熊田猛地拉住对方手腕,“带我回去。”


成濑嗤笑了一声,“有自己的住所还要死皮赖脸地求我,怎么?你已经下贱到这种地步了嘛?”


熊田想告诉成濑不是的,那里已经空了,房东说不定已经把屋子都收回去了。然而事实哽在喉咙里,即使说出来也无法证明自己的无辜。


“是。”熊田拉着成濑笔挺的西装裤,像是拉着救命的稻草,“是我太下贱,所以求求你,让我睡在地板上就行。”


成濑没说话,黑暗里的沉默让熊田很不好受。不过成濑没再把他打入地狱,“可以。”成濑说。


跟着成濑回到公寓的第一件事就是地上的红信封,熊田看着成濑把东西捡起来,正正反反看了几眼,就放到了一边。


“雨野真实。”熊田默默地开口问他,“你不害怕吗?”


成濑给他投了一个嘲讽的眼神。“我难道不是‘雨野真实’吗?”


熊田低下头不再说话,成濑凑近了点,抬手握住他的下巴猛地抬起他的脸,面无表情地端详了片刻,放开手。熊田抬手抚了抚下巴,被男人触碰过的皮肤迅速灼热起来。他还是第一次和成濑面对面离得这么近,脑子里什么都没了,他只能体会到身体里的抑制剂飞快在褪效。


“去洗个澡。”成濑命令道,转身进了房间。熊田在原地轻轻喘着气,心脏快跳出了胸腔。他乖乖地走进浴室,脱光,让水冲洗自己污垢的身体。


淋浴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熊田还来不及回头就被成濑从后面搂住了身体。早上刚刚幻想过的裸身就在自己的背后,还有那根阴茎,带着滚烫的热度,抵在自己的股缝处。他的信息素狂喜地在身体里乱窜,不自觉地翘起臀,磨蹭成濑的小腹。


“得寸进尺。”成濑咬上熊田的肩膀,把他按到一边冰冷的瓷砖上,一只手覆在他的后背中央,另一只手牢牢困住他的手腕。男人有力的手臂把他桎梏住,整个被他包裹在怀里,四周都是成濑领的味道,不留缝隙地占据他的身体,简直要让他陷入疯狂。


水蒸气缭绕的淋浴间模糊着自己的神智,本来对成濑的仇恨被复杂的真相磨淡很多,交欢就不显得那么悲惨。尊严和理智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现在只想让自己被好好操一通,臣服在一个Alpha身下,求爱、呻吟、受精,什么都不用去想。不管接下来的性爱粗野到什么程度,熊田觉得自己都能承受,他的身体已经等了很久了,不管成濑什么时候来占有他,后穴里都能完美地准备好充沛的蜜液来润滑自己。


“快……”熊田喃喃着,分开自己的双腿,微微曲起膝盖,毫无顾忌地磨蹭着身后人的腿间,湿淋淋的穴口已经张合了起来。成濑直接把三根手指伸了进去,揉按着穴壁,模拟性交时的进进出出。熊田摇晃着屁股,想把手指吐出去,但是又不自觉地把它们给吸紧。成濑的手指都和自己的不一样,甬道深处被按得舒服极了,可是他想要的不是这个。


“哈、我要你的阴茎,快……上我。”熊田说着,向后探手摸索了几下,握住成濑半硬的男根,胡乱地往自己身体里塞。成濑也不动作,任熊田自己把东西对准软穴,一点点吞进去。


到一半的时候熊田放开手,敏感的穴道在绞紧,成濑不动,他只能自己向后靠过去,让男人的东西整根进入自己,撑满后面的小嘴。


成濑终于扶上熊田的后腰,不紧不慢地戳刺起来。湿漉漉的后穴的每次吞咽都能把他整个吞进去,拔出来的时候又会恋恋不舍的不放他走,饱满的汁水被挤出来,液体滴滴答答地滑落过腿间,带着浓郁的香味,混在自来水里都磨灭不去。


熊田的身体被顶得一冲一冲,硌在大理石窗台的身体生疼他也不太在意,偷偷用手指揉捏着自己红肿的乳头。一碰触身体就不及防得颤抖起来,快感像电流一样流窜到下身,后庭猛地缩紧。


“你在干什么?”成濑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应刺激得嘶了一声,一把把熊田的双手拉到背后。手臂被扯疼了,熊田尖叫起来。成濑啧了一声,拿起一边的肥皂塞进熊田的嘴里。


苦涩的味道让熊田舌苔一阵难受,呜咽着卷起舌头,用牙齿咬住。口水止不住地往外流。


“唔嗯!”熊田喘息着,即便嘴里塞了东西,声音都淫荡得不行。不过他已经快被成濑刻意放慢的速度折磨得头脑过热,成濑却停下了动作。熊田难耐地扭动着腰,催促着,甬道瘙痒难耐,前面又硬得发疼,得不到解放。


男人俯过身来贴着他的耳朵:“想要?”


熊田猛地点着脑袋,呻吟出声。成濑笑了笑,舔着熊田的脖颈,低声说:“拿什么换?”


熊田根本说不出话来,他只想要成濑用阴茎把他捅穿,用精液把他灌满,其他什么都无所谓。


“什么都可以?”


熊田只有点头的份,心满意足地换来成濑大力的抽插。前列腺被男人粗长的阴茎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后穴的瘙痒迅速平息下来,转而化为汹涌的快感和酥麻。被大力摩擦过的后穴早已红肿不堪,媚肉被成濑搅地翻飞,Alpha的性器越来越肿胀,把内里的褶皱都快撑平了。极乐带着些微的痛楚让熊田人都膨胀起来,嘴里的肥皂已经留下他深刻的咬痕。他的喉咙里发出低声的呜咽,前面完全没有被触碰的情况下就被操射了。高潮过于猛烈,他觉得都要把身体一部分都射空了却还是退不了全身的热度,脑袋里一片空白。突然就觉得水汽里的氧气不够了,熊田身体瞬间软了下来,不过成濑才不会让他爽完就解放。他只能哼哼,暗暗求成濑快点射给他。


成濑挤压着他的小腹,成功换来后穴一阵收缩。高潮结束后的甬道像是开拓前一样紧致而火热,他叹息着戳刺进熊田最深处,堪堪顶到Omega的子宫口。火热的浊液一股股喷射进去,液体灌进深处让熊田全身像是着火了一样,不住地颤栗起来。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两眼发黑沿着大理石壁滑落下去。


 
-TBC-


【成濑领X熊田正义】狼狈 02【ABO】

  


02


 


雨不多时就停了,地面无形中蒸腾的水汽在催促熊田离开。被踩黑了的口罩根本尽不了它的本分,引来的只是越来越多的目光。他脱掉自己皱巴巴的外套围在腰间,试图遮挡他背后的刀口。


要是不知道成濑的地址就好了,熊田想。被新鲜标记的身体在变化,气味明显不一样了。如果他再漫无目的地走,有极大的可能会随着Omega的意志回到那个恶魔身边。熊田趴在街边干呕,许久没有进食的他也吐不出什么东西。跌跌撞撞回到住所发现一切资源都停了,家具也都被搬走,房东甚至没有留一张字条。熊田焦急地到原本还算是个厨房的角落翻箱倒柜,结果也是空空如也,没有一点点人居住过的痕迹,唯有潮湿的墙壁里钻出的水臭,阴森又凄凉。


没有钱,没有抑制剂,没有水,没有电,没有绳子和椅子,没有刀。


熊田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房间,走出了门,把房间锁上。沿着楼下的小马路笔直往前走会有一条挺繁忙的街。雨后湿漉漉的天气,车速也不自觉的快了起来,地上水珠飞快地被带起来砸到地上又没了踪影。熊田反倒是呼吸先急促起来,才迈开步子冲过去。


如期落地,是被一双男人的手拉回人行道之后的事。男人中年的身材,透着Alpha的信息素,压得很低的帽子和一双模模糊糊的眼镜让人看不见什么样貌。


“寻死不是件好事。”他说道,蹲在熊田身边也不扶他起来,“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冷静一下,毕竟要死也不急这一时。”


话再怎么不好听,喘着气的熊田还是冷静了下来,寻死的勇气都被那一拉扯散。熊田这个时候倒是有点想哭了,他忍着没落泪。


“我叫池畑,是个记者。”来者从口袋里掏了张名片递过来,“事实上,你父亲的死我也有所耳闻。”


熊田一怔,身子猛烈地颤抖了一下。


“然、然后?”


“你要我在这里跟你说吗?”有备而来的人像是带着透视的眼神,让熊田感到尴尬。池畑露出一种让人不舒服的笑容,熊田不敢看他,也不想跟他走。来来往往的车子噪音吵得他心绪越发混乱,不过对方的声音倒是听得一清二楚:“这又是何必呢?就因为成濑?”


突然提起那个人的名字,熊田一阵紧张,胃一下子被绞尽,感觉又想吐了。


“他……咳、他都承认……”


“承认?”池畑反问道,“你有证据嘛?”


答案是并没有确凿的证据,熊田动摇着,心里疼得发慌。的确他无法说明成濑是犯人,连警方都无从下手他又如何确定?何况那个人嘴里的话有太多他无法捉摸的成分。


“你要是没证据,死了有什么意义?”池畑看他久久不回话,哼笑得异常刺耳,“还不如活着看完真相再决定呢?”


熊田低着头不回话,池畑凑过去,好笑地看着他抖抖索索地撇开头去。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啊。”


 


熊田逃一般回到空屋的时候,才意识到池畑最后那句话很有可能是说给自己听的。没有得到治疗的高热,弄得他身体滚烫得像是在被火烧。熊田撑在墙上的手终究还是没有力气,眼前一黑就倒在了地上。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猝不及防的发情期使然,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熊田蜷在地上呻吟出声。他没有药,也不敢出门,像条虫一样婆娑地挪到角落抱住自己的身体。后面汩汩地在流水,而他现在就只有那么几条裤子不能再弄脏了,于是便把所有衣服全部脱了下来。新标记Omega的味道浓烈,欲望似乎也比平常多了很多。熊田不想去想到那个魔鬼的,而且想了又有什么用呢?他会来救自己吗?


熊田把手指伸向已经张开的穴口,挠着内里瘙痒的肉壁,不过基本上起不到什么作用。体液一波一波地涌出来,似乎不得到Alpha的临幸不会停一样。


老旧的榻榻米已经被打湿了一大片,发情期却刚开始。任他再怎么把自己插得汁水淋漓,不多久他还是会失去理智,一开始可能会到处找标记自己的Alpha,找不到的话就谁都可以了。或者他可以选择把自己锁起来,让暴乱的信息素夺走自己的意识。


他已经没多少耐力去忍了,拿自己的胸脯贴着湿掉的榻榻米摩擦着,抚慰自己不消停的欲望。一只手圈着自己肿胀的阴茎,还有一只手按压自己蜜穴的深处。他咬着下唇不发出一点点声音,这至少能好受一点,把这种狼狈的行为当成例行公事,能熬多久熬多久。


无奈的生活完全不留给人一点点喘息的机会。门上大力的敲打,猛地把熊田从性欲里拉回一点神智。也许是到收房租的日子了,不过所有家当都被没收都不饶了他,简直堪比勒索。熊田眼里浮着水雾,在砸门声里胡乱地套着衣服。不坚固的门板看上去随时有折断的可能,熊田的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


突然间门外声音停了,熊田惊喜地跪坐起来,慢慢磨蹭到房门边上,握上门把。


然后他听见钥匙插入钥匙孔的声音,门把手转了。


熊田惊吓地甩开手,不顾房东在门外怎么谩骂,转身跑到窗子边上跳了下去。他住在两楼,跳也不会跳死,撒开腿就跑了起来。


不想被打,不想被强奸,这念头就像是发电机一样让他撑到了成濑的公寓。还好不远,熊田拍打着楼下管理员房的小窗,才发现自己一步都走不动了。


“求求你让我上去。”熊田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下来,“我的Alpha在上面。”


“啊……这……”管理员面露难色,又看看熊田身上糟糕的模样,更不愿意放行了。


“求求你……”熊田把着窗口,回头看看过路人嫌弃的眼光,“我被好几个Alpha追着。”


发情期的味道明显更具有说服力,管理员终究还是让他进了,捂着鼻子让他赶紧上去。


当他看着门牌上的“成濑”两字,不可抑制的喜悦让他迫不及待地举起手,却在半空中停了下来。


再怎么憎恶自己如此不堪,身体不再受自己控制已然是事实,他现在就是条发情的母狗。


“成、成濑先生。”他还是敲了门,声音抖得不可自已,“求求你,开开门。”


冷冰冰的门纹丝不动,熊田敲了好久也没有反应。那个时候成濑给了他台阶下,是自己不情愿到这里来,现在吃闭门羹想来也是理所当然。


“成濑先生……”他呢喃着,在门口把自己抱成一团。他与成濑之间存在的只有仇恨,妄求不了更多。眼泪不知不觉地流到现在,几天没有进食的熊田感觉自己又快要晕过去了,头咚地敲在门板上,眼前一阵恍惚。


门冷不防地被打开了,成濑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


“是你啊。”成濑面无表情地看着摇摇晃晃跪坐着的熊田,没有多话。


扑面的信息素让熊田整个都颤栗起来,他抬头,伸手拉着成濑浴袍的衣角:“求求你,让我住下。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成濑并没有说话,也没有让开身子,手还握在门把上随时能关门。


“求求你了。我……”熊田不想说自己在发情期,尽管对方一闻就能闻出来,他还是不想承认自己想要他Alpha的那根东西想要得不得了。他的视线都不经意间汇聚到成濑的下身,手也想往上放。成濑一把握住熊田的手腕把缠上来的人给扯开。


“我不需要上门服务。”说罢就作势要关门。


熊田扑过去把身体卡在中间,铁门打在身上像是折断他骨头一般疼痛,不过这都可以忍受。


“不,不,我会很乖的,求求你,就一晚!”熊田焦急地请求,声音哑着抬不高,听上去很难受。


成濑冷冰冰地看了他一眼,放开了门,拉着他的手腕把他拖到客厅地板上。房间里有浓郁的成濑领的信息素,把熊田的脑子搅作一团浆糊。他挣扎着拉住成濑的腿,不让他有机会离开:“请和我做。”


“明天我还要工作。”


“我自己来。”熊田说着就把自己的脸埋进成濑的股间,“求求你。”


成濑没有拒绝,但也站着没有动。熊田拉下成濑的内裤,他渴求的性器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他早就知道成濑的控制力有多强,他已经暴走的Omega信息素都没法让这个男人变得狂乱。


熊田并没有什么技术可言,仅仅被仇人强行标记一次不能让他变成个婊子。他有多希望自己倒是能做个婊子,至少心理能强大一点,不用一边求着男人操一边流眼泪。


“收收你的自杀倾向。”成濑啧了一声,说道,“我没兴致了。”


“别走!”熊田抹了抹脸,“我错了,我会好好舔的,求求你给我。”


成濑坐到了沙发上,把人拎到自己身前。熊田几乎要狂喜了,扶着男人的阴茎就往嘴里塞。他也不知道应该怎样来服侍Alpha,也许就像色情片里那些人一样,上上下下摇晃着脑袋,用舌苔磨蹭过柱身上突出的血管。他尽可能把东西吞到最里面,差点被自己呛到。成濑漏出一声轻喘,阴茎也逐渐硬了起来,这让熊田更卖力了,拿自己温暖的口腔包裹住它。津液控制不住往下流,成濑拉住熊田头发把他的脑袋往上一拉的时候,黏连在表皮上的口水滴滴答答地落下来。


本都快适应了的节奏,又被主权者打乱。他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偾张的性器又有力地冲进口腔,加快了进进出出的速度,黏腻的水声从口腔内部传进鼓膜,越来越响。熊田扶在成濑腿上的手指颤抖,想移下去解决一下自己下半身蓄势待发的问题,但是他不敢,生怕忤逆到男人就没有更多舒服的日子了。他任由分泌出的体液打湿他的裤裆,让自己淫乱的味道四处流窜。


就这样分心一两秒的时间,都被成濑发现了。灵敏的Alpha不甚愉快地把熊田的头牢牢按住,龟头顶到了口腔深处,熊田难受地想咳也咳不了。直到喉头都开始酸麻,直到生理的眼泪都被逼了出来,成濑才放开他。


阴茎从嘴里退出来的时候,浓厚的精液射在了熊田的脸上。白液粘在他的睫毛上,流过眼角,从脸颊一路滑进他合不上的嘴里。熊田后脑被扯着,强迫着与成濑对视,迷离地看着对方若有似无的微笑。


“既然你没心思了,那我也不强迫你。”成濑说。


“不……”他的后穴被口交与精液的味道弄得更为骚乱不堪。


“我要睡了,希望明早起床我能发现你已经离开了。”


成濑说完就回了卧室。熊田趴在地板上,房门关上的声音像是惊雷一样震得他身子一抖。他不想走,意识模糊的他甚至希望死都能死在这里,在他的Alpha身边。


熊田默默躺回地板上,木板冰冷的温度并没有给他着了火的身体带来什么冷却作用。他尽力地稳住手指,把脸上的精液抹下来,悄悄地塞到湿热的穴道里。蠕动的肠壁饥渴地吞着手指,手指却不能模拟出性器那般的形状。如果自慰到自己睡着也好,这么想着的熊田就捂着嘴,揉捏起自己的活计来。


事实并没有他想得那么好,他睡不着,发情期的兴奋并不能让他感到困,而是愈发难以忍受的焦躁。他看着窗外已深的夜空,静悄悄地爬进厨房。连喝水都像做贼一样,他咬着牙,慢慢地抽开抽屉想要找一个杯子。


在抽屉里躺着的,却是一瓶抑制剂。


 
-TBC-


【成濑领X熊田正义】狼狈 01【ABO】

成濑站进商店外的雨篷,拍了拍身上的雨滴,看了眼手表。余光里一个白T的宅男急匆匆地跑过来,站在了他的左手边。


“来的有点晚。”成濑说着,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张对折的文件递过去,宅男甩掉手上的水珠接过去,看了一阵后轻轻地“唔”了一声。


“那就去吧。”成濑叹了口气,合上公文包,很快地送客了。


对方显得有点惊讶,不过还是把东西揣进兜了站了起来。“那么有事再联系吧。”


尽管点点头看着对方离开,成濑其实还有一些事没吩咐给他。不过在这个情况下这已经不重要了,为了街角出现的小插曲,他可以推迟一下自己的计划。


他走进一边的电话亭给事务所打了一个电话。


“我今天会晚一点到,要是有人咨询请帮我推迟。”成濑说着,抬头瞟了一眼街角,又从口袋里掏出纸笔写起了什么。


写完了他也没把纸片拿走,手指轻点了几下桌子,便拿着公文包离开了。


 


 



什么时候事情开始不对的呢?


熊田正义戴上口罩,遮着自己因为发烧而通红的脸颊,拿起厚厚的框架眼镜。自从父亲死后他就一直跟踪调查成濑的行迹,只不过因为发情期错过了石本阳介的死亡,导致线索一时中断。而这一次即便感冒也不能再出岔子了,熊田想着,恨起自己的身体来。


报仇,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


熊田高广的死,对于正义来说就如同天塌。一夜之间什么都没了,钱也好,家也好。身为一个Omega没有了强硬的支撑和庇护,有一份工作简直天方夜谭。然而认清自己什么也不是的正义倒是没了恐惧,无论用什么方法,拉成濑下地狱,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冲进成濑之前逗留的电话亭的时候,熊田已经脚步不稳了。他感冒的程度似乎比想象中更糟糕一点,秋雨一下一阵凉,早知道多穿一点再出门了。他懊恼地拿起成濑留在电话亭小台面上的纸翻来覆去的看,却没看见任何一个字。


在街角明明就看见他写了点东西在上面的,他皱起眉头,头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


背后冷不防的一句话把熊田整个心脏都绞紧了。他惊吓地想逃开的时候,电话亭的入口已经被来者挡住。是成濑,还有他一如既往覆盖在脸上的温柔的假笑。


熊田说不出一句话。


尽管他很早就知道成濑是个Alpha,可前一次被愤怒冲昏头脑的自己,还是不要命地把成濑抵在墙上问话。然而当对方笔直看进自己眼睛里的时候,熊田全身都快被那种凌厉的视线麻痹。Alpha强势又具有侵略性的信息素刺激得他浑身紧绷,他的脑子里仅剩恐惧可以体会得到。他之后极力避免自己和成濑面对面的交锋,尽管不想承认,但事实摆在面前,他更本赢不了Alpha


“熊田君。”成濑用异常温柔的语调再一次开口,硬生生把熊田的魂魄给牵制住,“我在问你,你需要我的帮助吗?”


熊田低头,不想让自己早早地就被成濑的目光杀死。“让我走。”他开口,细小的声音却被口罩弄得模糊。


成濑似乎听见了,撇撇头侧了侧身,这举动让熊田受宠若惊。他没想到成濑真的愿意放他走。


“等一下。”


突然被成濑叫住,熊田身子一顿。当刀刃的触感立马抵上他后腰的时候,事实证明他还是想得过于简单了,他已经不敢轻举妄动。


成濑的手从他脑袋边伸过来抵住门,呼吸也靠近了打在自己的后颈上。还是那股带着过多攻击性的气味,从熊田鼻腔里钻进去,似乎要掰开他的颅骨,抽干他的脑髓。


“我让你走了的话……”成濑声音变了,压抑的低音让熊田抖了一抖,“你会让我走吗?”


答案当然是不可能,他怎么能让这个恶魔再为非作歹伤害别人?不过重病的Omega被一个Alpha压迫着,脑子怎么会转得过来?不敢言语的熊田沉默着,仅仅一秒的空白就能给成濑无数下手的机会。


小刀划开布料带来一阵“嗞喇”的声音,熊田心里的温度被贴上肌肤的外部空气降到了冰点,身体却“轰”地一下被点燃了火。裤子被身后的魔王划开了,内裤应该也破了,刀尖的寒意从股缝间传遍全身。他即使能走也走不了了。成濑放下撑着的手,扯去熊田脸上的口罩,捏着他的双颊,生疼生疼的。


“回答我。”他不满地要求道。不过熊田又能说什么呢?他看着电话亭外的行人,即便他们都撑着伞行色匆匆,免不了还会有一眼两眼往他们投来的视线,身体就像灼烧一般疼痛起来。


本以为早就丢弃了的自尊,又莫名其妙开始作祟。


“你在犯罪。”他艰难地说着,躲避着刀刃挣扎,不过根本就没什么力气能提供给自己。在电话亭这样狭小的空间里,成濑的信息素浓度已经高得熊田承受不住。他感到自己的呼吸急促起来,心底逐渐扩散开来的麻痒让他四肢无力。他清楚地明白这不是感冒的原因。


背后的成濑没有说话,“咔擦”一声似乎是把小刀折叠起来,下一秒冰冷的金属感就直接贴上了熊田的尾椎骨,向下,滑到蠢蠢欲动的穴口。


逃不掉了,意识到事情发展的熊田眼前瞬间湿润了起来,他不争气的身体在分泌液体,分泌会让Alpha发狂的东西。


“干脆……”熊田哽咽着,“干脆把我也解决掉好了……我、我知道你也不差这一票。”


“为什么?”背后成濑的声音依旧很平静,尽管熊田清楚地嗅到他暴乱的气味,但是那个男人依旧有清楚的理智,这比给熊田来上一刀更让他毛骨悚然。他不敢去想成濑会干些什么,要是真的让他丧失理智,自己是不是会生不如死?


“上次是谁说要亲手把我送进监狱的?恩?”成濑哼笑的声音刺耳,却让熊田的脸颊和脖子不可抑制地变得绯红。“我可都习惯你的味道在我周围出现了。”


所以他一早就知道,熊田喉咙口发出一声呜咽,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


“那你……”


“我为什么不解决你?”成濑接过话头,一时没有给出答案。他手里的金属刀柄已经被熊田身体的高温给染得温暖,沾着溢出的Omega体液就二话不说按进了紧绷的甬道。


从小被保护大的熊田哪里知道被侵犯的感觉,即便Omega自身有润滑,突如其来的粗暴对待让他只感到剧烈的疼痛。金属的棱角不带感情地划过他的内壁,感觉像是快被肢解一样,熊田只觉得一阵恶心。他闭起眼睛咬着下唇,不发出一丁点儿声音,天真地认为这样就能把一切屏蔽到无人知晓的假象中去一样。


“你觉得你值得我去计划一场谋杀吗?”


成濑猝不及防的反问,在熊田颈边响起,无情地扣住他的喉咙。男人作乱的手上猛地用力,胡乱地戳刺着熊田的内里,却也没有逼出他的几句求饶。这样果然还是惹怒了他,在成濑愤怒地拉扯熊田后裤腰的时候,他忍不住慌张地睁开眼。没办法把自己当死人了,他被逼着撑在电话亭的落地玻璃上,强制把不堪的一面朝着大众。


雨滴噼里啪啦打在玻璃上模糊了里外的视线,不真实地扭曲着空间。熊田只好庆幸室内过热的温度逐渐在玻璃上染了一层白雾,不然他真的再无颜面。


接下来的一切毫无意外。熊田听着裤子拉链拉下的声音,男人滚烫的东西毫不犹豫地顶进他的身体里的时候,撕裂般的疼痛席卷了他的全身,眼前一阵黑,眼泪就滴下来了。不过哭也不会让身后的人停手,熊田咽了口口水,握拳的手指都发了白。


Omega的身体很快就能接受起Alpha的侵略。被割裂的碎布边缘黏在自己的臀肉上,瘙痒得不到缓解,昏昏沉沉的头部两侧绵长地疼痛着,意识都变得迷乱。还有自己毫无廉耻的Omega激素在体内兴奋地乱窜,因Alpha的临幸而不断自作主张地催生出欲望。尽管不是发情期,尽管他的身体状态糟糕到极点,他的下体还是硬了。成濑九浅一深地顶动,随着单方的意愿控制着荒唐的性爱。他退出去掰开熊田的臀瓣,挺著腰用怒张的阴茎滑过他的鼠蹊,只是这样,熊田就止不住洞口的收缩小洞,饥不择食地邀请着Alpha继续开发,成濑无心擦过的地方都像是敏感处一样,碰上就忍不住会颤抖。


熊田清楚听见成濑发现后鄙夷的哼哧,下一秒不堪的性器就被窜进来的手给握住,不带润滑的手掌摩擦表皮,粗糙的茧碾过顶端。男人根本就没耐性用更好一点的方式让他感受一丝性快感,可即便是如此,熊田还是射了,伴随着疼痛和战栗。


“啊!不……”


他大意地松了口,发出的娇喘已经不像自己的声音,他早就不是最初的自己了。


“‘不’?不想要吗?”成濑呢喃着,把阴茎顶到最里面,成功让熊田吟哦出声,甬道里的软肉条件反射般地凑上去包裹住男人的柱身。“你看,你的身体明明就愉悦地向着一个犯罪者求欢,这就是现实……正义。”


熊田的头发被扯住,在电话亭深处阴影里的成濑强迫他抬头面对电话亭外,把他的脸按上冰一样的玻璃板,上面还有自己的白浊散发着腥味让他一阵反胃。有人在看他,有人捂着嘴议论着,而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有什么情绪。他不明白刚刚成濑嘴里指的是他的名字还是字面上的正义。不过取了名的父亲还不是被这个男人杀死了,然而正义却没有任何力量。当下,他清醒地容忍着魔王进入自己。


“舔掉。”


熊田不敢违背,也不愿意开口,被顶动的惯性让精液黏上他的嘴唇和脸颊,反而让他更为狼狈。成濑腰上又使了劲,肉体的拍打声回荡在过小的空间里震耳欲聋。钻入他嘴里的手指带着血腥味,他才知道下唇已经破了,舌头被迫被男人的手指玩弄着,尝着出自自己的淫秽而肮脏的味道。


“腿张开一点。”Alpha继续命令道,熊田只能乖乖照做。他的腿快麻了,艰难地移动着四肢又被嫌慢。


他也不想这么慢的,他恨不得早点结束这个荒诞不经的人生。


成濑的确加快了自己进进出出的速度,坚硬炙热的凶器还在不断变大,一下下都要顶进熊田最深处,用上要把他的五脏六腑全部贯穿的力道才罢休。


“不、不要了……”


他终于在成濑在自己身体里成结的时候感受到才看开的慌张,手忙脚乱地挣扎起来,妄图逃离对方的掌控。


“不要什么?”成濑的语气里终于有了些微的感情,他因为过于激烈的情事而带着轻喘,“你不要我的罪证了吗?”


熊田听见电话线拉扯的声音,马上余光里就有了电话的听筒。耳朵边上传来拨号的声响,是110


“告诉他们。”成濑的声音来自地狱,“亲手把你的标记着送进监狱,不是就能报仇了嘛?”


熊田嘴唇颤抖,电话那头正有人焦急地在询问,这是个难逢的机会,而且不会有下一次了。可身后成濑的动作还是很快,反复不断地冲撞一处敏感点摩擦出的快感电流般流窜遍全身。熊田睁大了眼却又不敢发出声音,紧紧咬着阴茎的后穴一紧一紧地抽搐。马上就会被标记,被拥有的事实让Omega兴奋,他捂住自己的嘴,不过细碎的呜咽还是不断泄露出来。为了不让难堪的淫叫传到电话那头去,他用尽力直了直身体,空余的手颤抖着把听筒接过来挂回了电话机上。


他瞬间意识到这个Alpha肯定做了完密的准备。要是自己不要命地告诉警察,聪明如成濑,进入监狱可能估计也微乎其微,或许不听话的自己还会有个更为悲哀的下场。从他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熊田就明白了,这个魔王已经算好了一切。


“饶了我,求求你……”他终于还是儒弱地求饶道,渴求着这个Alpha只是需要这么一句话满足征服的欲望。不过成濑并没有放弃标记,他在熊田身体里高潮,手臂勒紧了熊田的腰,把含住他阴茎的屁股抬高了点,精子尽数留在深处。


“我已经饶你一命了,你还贪婪地想要什么?”


虚假的情热褪尽,再没有一点力气的熊田被成濑放开,无助地靠着玻璃墙滑坐下来。后庭里男人的白灼混着自己黏腻的蜜液流出来淌过大腿。从此以后,他会作为杀父仇人的泄欲工具,说不定还会被迫怀上仇人的孩子,而且不会有一点点反抗,杀了这个Alpha的下场就是死。熊田抬头看着成濑把褶皱的衬衫掩盖在黑西服的底下,恢复成了来时的样子,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知道我住在哪儿。”成濑说。熊田没有回答他,只是看着成濑面无表情的脸。电话亭里是残酷的现实,离开这里之后又满是谎言,他不知道哪一样更好一点。


狼狈的他本来就没有选择。


【SK】游戏人生 番外(下)

二宫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迷上了玩那些打僵尸的游戏,状态好了还会找一帮狐朋狗友来联机,在他的“宝座”里一坐就是一天。


大野智盘腿坐在二宫的床上削着苹果,看对方奋战得正带劲的背影,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本来就很少的约会时间,为什么他百般宠爱的男朋友要选择被那种恶心的东西围追堵截?为什么被那种恶心的东西围追之后,他百般宠爱的男朋友叫的是别的男人的名字?


“很好玩吗?” 大野重重地在心里叹了口气,问道。


“恩恩。别影响我。”二宫头也不回随口应了一句,下一秒就在游戏里转角遇到爱,惊呼了一下,又咯咯笑起来叫别人来帮忙。


可爱地有点过分了,大野瞄了眼自己的裤裆,觉得自己之前脑补自己严肃指正自家爱人的行为完全是太高估自己的段位。


“那、那你让我玩玩呗?”大野发誓自己这句话里绝对饱含了许多不健康的思想,不过二宫似乎没听见。


他拿着削好的苹果凑过去,二宫马上探头过来,一小口一小口就着他的手啃起苹果。这个时候二宫总归是最乖的,给什么都吃,说什么都不会顶嘴。大野伸手揉揉二宫的后脑勺,摸准了自己不会被打手,又得寸进尺地吃了两口豆腐。


“好痒啦!”二宫嘟囔了一句,嘴里的苹果还没咽下去,翘起的唇水灵灵的。大野只觉得脑子里一嗡,没拦住自己的吻。


本来不想影响他的,大野轻轻啄着,想退开自己去厕所享受孤独,没想到恋人很顺从地回吻了。


“喂,G?没事吧?”


听见耳机里队友在叫,二宫赶紧一肘子把大野顶开,毫不意外地看到大野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开得很响的耳机,大野智都能清清楚楚听见漏音。


G?”


“啊……我……我家狗狗有点烦。”


谎扯得太过,二宫说完就后悔了,清楚地感受到“狗狗”现在一张僵尸般的脸下面熊熊燃起的怒火。不过大野智倒是径直走出了房间,顺便带走了他的苹果,弄得二宫打游戏的注意力都分散不少。


他好不容易不胡思乱想撑过一个任务,回头还想张望大野去哪儿的时候,转头就发现人就站在自己身边。


“呃……”二宫捂住自己麦,轻声问:“你干嘛?”


大野手背在身后,耸耸肩:“你玩这么久,我得让你放松一下。”


二宫倒挂着眉毛一副可怜的样子看着大野,满脸困惑。大野没等他提什么疑问,就用两支手臂把他架了起来,自己坐上椅子,再把二宫抱到自己身上,动作干净利落。


二宫低头看大野环在自己身前的双手,掌心里握的不是套子和润滑油是什么?!


“喂!”他紧张地挣扎起来,想回头质问大野,不过大野智一前倾就把二宫整个锁在桌子和胸膛的夹缝里。


“没事,不用管我。”


不管你就出事了!二宫不敢大声说出来,他的队友已经疯狂地在耳机里呼唤他。


“怎么不动了?”大野拉掉二宫一边的耳机,轻悠悠地在露出的耳廓边说道。他看见二宫艰难地拖拉着鼠标,耳朵和侧脸变得红彤彤的,忍不住舔起他的下颌角。手也贪婪地钻进恋人T恤的下摆,摸上二宫胸前的突起。


“这不都有点硬了吗?”大野这么想着,随口就这么说了,然后用指尖快速反复拨弄着。他知道二宫的这里有多敏感,每次碰都会止不住地颤抖。


二宫身子立刻僵硬住,羞耻得快哭了,咬着下唇努力让自己忍着不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早就没心思看屏幕。他明显地感到自己正坐在大野智那根滚烫硬挺的东西上,而他的“好”队友们还好死不死地在耳机里发出爽快的呼喊声,说着“快一点”什么的,本来都不觉得色情的东西,现在都不对劲了。


大野轻轻笑了一声,得逞地腾出一只手环过二宫的细腰,探进他的裤袢。温暖的手掌一下轻一下重,色情地搓揉着小腹,一点点往下探,有意无意去擦碰二宫的那里。


“啊啊、犯规……”二宫忍不住叫起来,又赶忙捂住嘴。


大野智抽出手,猛地掰过二宫的脑袋,张嘴啃咬起后者的嘴唇。二宫吃痛张开嘴,正中了大野下怀,舌头就这么交缠起来了。大野扶着二宫的后颈,把人压向自己,唇与唇之间不留一丝缝隙。


很久很久之后他还是松开嘴,不过手还是没放,两人头抵头调整着呼吸。大野猜这个湿吻起码持续了2分钟,二宫的唇都被他亲肿了。


“这么可爱的你才犯规呢。”大野轻喃。二宫没说话,看了大野智一眼,抬手就扯掉了自己的耳机,转身面对着大野骑坐着。


二宫的转椅虽然有把手但是位子还挺大,这样的姿势两人倒并不觉得拥挤。二宫俯视着扶着自己腰的大野智,动手解起了他的皮带扣。大野智愣了半秒,马上反应过来兴奋地翘起嘴角,拉下二宫的裤子。


“色胚,都不知道害臊!”二宫娇嗔着,微凉的手触上大野火热的胸膛,又向上,绕过他的脖子勾住,把自己的胸往对方的嘴唇那儿凑。


“我不色怎么让你有感觉?”大野智听话地隔着衣服舔弄起二宫胸前的小肉粒,“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样。”


“呜啊!”二宫被大野的舌头弄得神魂颠倒的,降下腰摆着臀拿自己半硬的性器往大野粗糙的牛仔裤上蹭,大野智赶紧圈着他的腰把他给拎起来。


“这么急?”


“你……”二宫并不想这么说,但是不得不承认,“你技术好啦。”


大野智对这句话很是满意,低下头把二宫的东西含进嘴里吞吐起来。他不太给二宫口交,不是他不想,相反的每次他这么做二宫都可爱到不行,浑身粉红色的,用最动情的声音喊他名字,还乖乖地任自己摆布。不过就是因为这会让二宫害羞好几天,扯开和自己的距离,所以大野智也不敢轻易来上几“口”。


 不过他这次不管了,必须让二宫知道自己的欲望有多强烈,大野伸出舌头从柱身根部舔到头,慢慢地,一点点把唾液刷在表面,反反复复。二宫不耐烦地呜咽着,想挺进大野的嘴里,于是大野照做了。一口气含到最深,舌头在口腔里快速地弹动几下,立马换来二宫尖细的叫声。


“不、不要了呜啊!”二宫的手猛推着大野的肩膀,不过一个宅男也不会有多大的力气。


大野智挑起眉毛朝上看了一眼,二宫湿淋淋的眼瞳懊恼地瞪了他一眼,别过头闭上了眼睛压抑着喘息。不过这么做简直失策,二宫感受到沾着润滑剂的手指,猝不及防地钻进股缝,探进后穴。二宫腰一软,被大野眼疾手快地撑住,后庭为非作歹的手指趁机钻到了好里面,黏糊糊的润滑剂被抹得到处都是。甬道里湿哒哒的,被磨蹭得有些发痒,前面又硬得发疼,大野智还不松口,简直是一场折磨。


“放……开……”二宫拖着尾音,想把自己抽离大野智的嘴巴,不过对方并不肯。大野灵巧地添了一根手指,精准无比地猛烈戳刺起二宫的前列腺,嘴里一吸,二宫就尖叫着射了。


“快、吐出来!”


大野智并没有这么做,看着二宫带着哭腔害羞又发急的表情,笑了笑:“小和的东西很好吃哦。”


二宫觉得这家伙一定是在骗人,不过他没试过,倒是有点想知道到底会是什么味道的。但是这个过于淫乱的思想马上就被自己压到心底去了,都怪大野智把自己带坏的。二宫为了转移着注意力,拿过一边的套子,手撕撕不开。


大野扶着自己的阴茎在二宫的鼠蹊磨来磨去,忍耐着自己不一冲动就顶进去。他抬头看焦急的恋人通红着脸用牙齿咬着套子的包装,终于是把密封给打开了,里面用来润滑的液体溅射到粉嫩的脸颊上淌下来,性感的画面让大野倒吸了一口气。


“对不起。”二宫小小声地呢喃着,赶紧掏出大野已经被束缚已久的活计,一点点把安全套套上。明明偷偷摸摸享受旖旎画面的是自己,他却还要道歉,真的是让人怜爱到欲罢不能,还有小小的手指因为紧张有些笨拙,这点也让大野智精虫上脑。


“可以了。”他声音都忍得有些嘶哑,有力的手臂把二宫一圈,下身就快而准地埋进了后者的身体里。温暖的小穴里被刚刚的前戏弄得湿热而敏感,大野往上撞一下,就能感受到柔软的内里猛地紧缩一下。


二宫忘情地呻吟着,满脑子只有大野智三个字。他随着大野操动的频率调整着呼吸,颤抖着扭动腰肢。骑乘让大野比以往进的更深,但是明显他还是很小心,但是二宫想要更多。


“你可以……”他说不下去,俯下身把脑袋靠上大野的脖颈间,探手摸了摸后面进进出出的炙热,用微弱细小的声音说,“哈、再用力一点……”


大野智低吼一声,扣着二宫的胯重重地往下按,同时又凶猛地冲进蜜穴深处。润滑液发出泽泽的响声,随着肉体的拍打,二宫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大野打开得合不拢了,呻吟不受控制地滑出嘴边,闭不上嘴只能去和大野接吻。两人的汗水、唾液和私密处分泌的液体都混合在一起,感觉赤裸的皮肤都快黏到一块儿去了,狂乱又让他感到羞涩。


二宫被大野不停歇的活塞运动冲撞得腰部弓起,甬道收缩起来,人也不敢往下坐。估计快到了,大野想着,脚尖一点把椅子转了个方向。


“嗯?”二宫迷迷蒙蒙的,没问完就被大野智抱着滚到了后面的床上。


“你快了吧?”大野啃咬着二宫的脖子,重新把阴茎戳刺到最里面的嫩肉上,“绞得好紧。”


二宫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希望大野不要停。他这么想,也这么说了,随后感觉被大野的肉柱塞得满满的,满足地叹息出来。


大野微微俯身,双手握着二宫的手腕撑到他脑袋的两边把他钉在床上。“要我……再快点嘛?”他低声问道,看见二宫吟哦着,点着头,赶紧又连续冲刺起来。


二宫只觉得大野每次都combo在他的前列腺上,暴击得他已经没了防御。他尖叫出声,后穴剧烈收缩着,大腿晃动着想逃开。身上的人没有放手,也没去碰二宫一触即发的性器。紧得像第一次的后庭让大野头脑过热,连冲好几下之后,可爱的恋人终于哭着叫喊着射了,白色的液体洒在两人的腹间,带着灼人的温度散发着情欲。大野也紧接着高潮了,


阴茎拔出的声音淫荡而下流,正敏感着的内壁感觉到大野的阴茎蹭过肿胀松软的穴口时,二宫忍不住一声呜咽。大野立马凑过来吻他了,所有急迫的欲望被满足后,他松开禁锢二宫的双手,把身体覆盖上对方的,紧紧抱着耳鬓厮磨。


 


二宫累垮了,翻个身就这么一睡到了晚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大野智已经给他擦过了身体,买好了晚饭,体贴地帮自己关了机。


等等!二宫惊恐地从床上跳起来,捂着腰挪到电脑桌前开了机。刚连上网就收到了无数私信轰炸。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他的联机才玩到一半就被拖去“堕落”了。


<人呢?>


二宫点开和自己联机游戏的玩家之一,赶紧给他道了个歉。对方似乎还在线,马上回复了:


<你也是够……算了不说了,提醒你一下,你没忘记我们下午是在做直播吧?>


什么?二宫觉得自己脑子一定被大野智给吃了。他现在努力回想,似乎是有那么一茬儿,赶紧找到那个做直播的播主问:


<那是直播?!!!!!>


<是的……额……>那人犹豫了一下,又发来一个汗颜的表情:<放心我们后面强制中断了直播(; ´_`)……不过因为长任务得完成,所以,我会尽快忘记的,我是直的!>


二宫只觉得五雷轰顶欲哭无泪,自己到底哪根筋搭错才会从了大野智个变态还忘记关麦?自我厌恶好久,才反应过来该给人一个谢谢,然后赶紧忽略一些别人的私信,颤抖点开圈到他的一段直播录像。


天哪,才半天居然就上了首页……二宫咬咬牙,直接把进度条拉到最后。


 


“……不知道害臊!”


 


他不用听了,前面肯定是“激动人心”的长舌吻,二宫心塞地关掉声音,看到下面一片“夭寿啦!”“G大都有男朋友啦”“‘狗狗’男友段位太高似乎我拼不过”之类的评论,他都想摔鼠标了。


“怎么了?”


大野智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二宫真的被吓得摔了鼠标。他赶紧WinD返回桌面,“没。”


大野把手里的水杯放在二宫手边,淡然一笑:“如果你说那个直播的事,没事的,我已经看过了。”


二宫差点忘了,即便“3104个鱼饵”现在不出现在网上了,也不代表他不会去看。


“不过就是公开出柜嘛。”大野继续道,“成效不错。”


二宫看着屏幕呆坐了一会儿,然后悻悻然坐回了床上,靠到大野身边把脑袋枕上他的大腿。“那你就到网上说你就是那个‘迷之男票’好了。”


“这么高调?”


“没有比今天这个视频更高调的了!”


大野听着二宫咬牙切齿地说完,又脸通红地背过身,呼呼地笑了,揉揉二宫气鼓鼓的脸蛋。他这个计划还不错,不过他不会告诉任何人,就这么秘密地,一回限定。



-FIN-